後不遠處的人。我不經意的一轉身,一個黑影在街角處轉了進去,那速度是相當的快,快得讓我連人是男是女都沒看清。誰他媽吃飽了,大街上沒事走迷蹤步啊?像條貓似的。於是我確定就是他(她)。
我快步地跟了上去,在街角處轉了過去,這過來一看,人山人海,我正四處張望,電話響了。我接起來,華子在電話裡大喊:“賴子,快回來,不好了,潔妤出事了。”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我馬上伸手攔下一輛出租,竄上了車就跟司機說:“師傅,唐湖賓館。麻煩你快點,趕著救人。”
車一停穩,我下車來還沒站住,就吐了一地,這司機估計是山路漂移的愛好者,一路就這麼漂過來的。
急忙衝進陸潔妤的房間,只見她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唇上一絲血色都沒了,華夏在旁邊急得亂竄,李保國一語不發地看著我。
我有些急眼了,衝華夏吼道:“華夏,你個土賊不會把人直接送醫院啊?這一看就是中暑了。”
床上的陸潔妤說:“賴子,你別怪華夏了,是我不想去醫院。”頓了頓又說:“華夏,李叔叔,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吧,我有些話想跟賴華單獨講。”
華夏欲言又止,被李保國拉了出去。我想這都剩半條命了,還有心情說悄悄話。
我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剛要收回,結果陸潔妤一下將我的手拉住。她的手很冰,沒有一點溫度,可能真的生病了。
陸潔妤睜開眼睛望著我問:“賴子,急了?”
我有點緊張:“我急?呵!我都不知道我急什麼,身體是你自己的,你都不急,我急有什麼用?”
她有氣無力的笑了下說:“別擔心,我沒事。你出去等我幾分鐘吧,我馬上就好。”
我還是很擔心,不過她讓我等幾分鐘肯定是有理由的。我走出了房間,門外的李保國和華夏急忙問我她的情況。我說我也不清楚,等幾分鐘再看。然後我掏出煙來點上轉過身對李保國問道:“李叔叔,你們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有沒有受到過什麼阻撓?”
李保國想了想說:“這個案子查起來雖然很複雜,不過也沒出現過什麼問題,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順利。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我沉默幾秒鐘後說: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們。
李保國和華夏頓時傻了眼。。。。。。
一根菸抽完,我們重新走進陸潔妤的房間。她剛從洗手間裡走出來,臉上還有水滴,而且還有了血色,人比剛才也精神多了,難道真的沒什麼事?
我很好奇:“潔妤,這麼快就好了?真沒什麼事吧?”
她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說:“放心吧,真沒什麼事,我就是坐車時間長了,有點暈,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我看看手機;時間也不早了;就跟他們說今天就好好休息了;明天進山。出門時,我無意間瞟到床上有一滴鮮紅,我心想,原來李潔妤那個來了,這就難怪她會小手冰涼,看起來很累。
我跟李保國還有華夏三人坐在同一個房間裡,彼此沉默了很長的時間,大家心裡想的肯定都是一個問題:“是誰在跟蹤我們?”
一點頭緒都沒有。華夏雙手猛抓一陣頭髮後說:“該不會是哪家姑娘看上我了,千里迢迢跟著我來的吧?”
哎喲,我去,這王八蛋一天從早晨起床就開始自戀,我真是有點受不了他,損道:“別想太多,跟著你的一般只會是土狗!”
華夏眨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於是我解釋道:“狗行千里吃屎,不追你追誰啊?”
我跟華夏有一句,沒一句的鬼扯,李保國還是一語不發,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過了一陣,我的電話響了,是華夏他舅媽打的,話筒中傳來的語氣顯得很焦急:“小賴,你林叔他醒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