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把他灼燒了。
清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伸出手指捅了捅司逸塵的腰:“你可以了,幹嘛這副表情,要嚇死誰啊。”
【要嚇死我。嗚嗚~~】司機小哥哥內心的哭喊無人能懂。
“誰讓他偷聽的。”司逸塵沒好氣的冷哼道。
清歡更無語了,真想一巴掌呼他嘴上,“你這是典型的惡霸,人家小哥哥就是今天的司機,他不在在哪兒?”
“再說了,明明是你非要在車跟前打情罵俏的,憑什麼怪別人?”
司逸塵轉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他是聽錯了嗎?“你居然幫其他男人說話。”
“這是你的戰友,戰場上保障你們的運輸的,你給我好好說話。”清歡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給司逸塵上起了課。
肉眼可見的,司逸塵的臉呈現出了一種很怪異的表情。
清歡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說教,說得司逸塵是一個頭兩個大,有種王八唸經的感覺。
可是他該死的不敢反駁,甚至連捂耳朵都不敢,不,別說是捂耳朵了,連個不耐煩的表情都不能有,不然,接下來他可有好日子過了。
前面的司機小哥哥死死的抿著嘴唇,憋笑憋出內傷來了,可是好難啊,真的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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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比起笑出聲來被司逸塵晾在晾曬場還是憋死的好,可是上邊憋的住下邊卻沒憋住。
車裡只聽見噗噗的兩聲,三個人都同時沉默了。
司逸塵惡狠狠地瞪了司機小哥哥一眼,咬牙切齒的說:“想笑就笑,屁都憋出來了,你可別把自己憋死了,回頭我可不想寫報告。”
然後看向清歡,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好好,老婆說的都是對的。”
清歡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心中暗笑,原來這傢伙也有吃癟的時候。
前面的司機小哥哥只能暗暗在心裡嘆氣,“果然,承受一切的只有我。”
直到外出的人都陸陸續續上了車,司機小哥才發動了汽車,朝著部隊外駛去。
清歡驚訝的發現今天的車裡基本上都是家屬,心想今年過年來探親的祖宗真多。
一路上,司逸塵都默不作聲,清歡覺得有些奇怪。
“你怎麼啦?還生氣呢?”清歡戳了戳司逸塵的肩膀。
司逸塵轉頭看向清歡,眼中滿是委屈,“我哪敢生老婆的氣呀。”
清歡被他的樣子逗樂了,“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今天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不過,還是我做吧,你想吃什麼?”司逸塵輕聲說道。
清歡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啊?我做的不好吃嗎?”
司逸塵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沒有,我只是不想你這雙白嫩漂亮的手去沾染柴米油鹽醬醋茶,那些瓶瓶罐罐的我來就夠了。”
車窗外,陽光明媚,春風拂面。清歡靠在司逸塵的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一顆心被他的溫柔填的滿滿的,全是高甜高糖。
:()他在世界屋脊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