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要被追上的。
「先生,怎麼辦?」夏侯惇沉著臉色,看著山路。
這山路也只能並行數人而已,軍陣要過會很麻煩。
身後遠遠地傳來軍陣的聲音,後面的大軍當也已經不遠了。
顧楠看了看山路,說道。
「你等先行。」
「先生?」夏侯惇一愣,其他的幾人也都紛紛看向她。
「我自有安排。」淡淡地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無格。
「先生,可能將計策說與我等聽?」
李典皺了一下眉頭,如今的情況一人留下,能有什麼安排。
顧楠看向幾人,嘆了口氣。
「我說了自有安排,你等就先去便是。」
幾人的臉色各異。
卻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曹操被橫放在馬背上,他還未昏過去,微睜著眼睛,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垂著自己的手掌。
軍陣緩緩入山,到最後只剩下顧楠一人站在山隘口。
「踏踏踏。」
牽著戰馬回過身去,林中行軍的聲音越來越近,顧楠拍了拍無格。
山隘中的軍陣之前。
樂進忽然發笑,眼中有些微紅,抬起頭來問道。
「天下驍勇,如何能是那呂布?」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也大笑了起來。
回過看向,軍陣中已經看不見的山隘口。
「那一人,萬夫之氣勇矣。」
呂布軍從林中走出,卻不見那逃軍。
眼前的是兩座重山,可行的路只有兩山之間的隘口。
而隘口前,立著一人一馬。
人穿著一身白裳,衣擺捲動,手中提著一柄無格黑劍,頭上的斗笠輕動。
大軍一時沒有進前,軍中,李儒騎著馬,從呂布的身後走來,同呂布一起看著那人。
「將軍。」
「李儒。」呂布橫過了眼睛:「你覺得是追那逃軍,還是留下此人?」
李儒幾乎沒有怎麼作想,就說道:「留下此人,否則必成大患。」
「好。」呂布提起方天畫戟,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著隘口前的人。
「若非軍陣相遇,我與她當不會為敵。」
一人當關,試問世上幾人敢做這樣的事?
看向一側的令兵說道:「活捉此人!」
令旗一扯,軍中計程車卒再沒有猶豫,幾個士兵架起長矛向著那人衝去。
「咔!」
是劍刃脫鞘的聲音,衝進那人最近的幾個士卒停了下來,脖子上破開了一條血線。
鮮血濺在了白裳上顯得異常鮮明。
顧楠騎著戰馬向前走了幾步,伸出了一隻手,一陣氣旋翻湧。摔在地上的一柄長矛顫動了一下,憑空飛入了那人手中。
軍陣之前,長矛一甩。
呂布沒有催馬借力,直接舉起了方天戟,看著身前的人,戟刃挾著強風落下。
「刺!」一柄細長的劍從曹洪的身後刺出,嗡鳴著橫在了方天戟之前。
那劍不過二指寬左右,甚至不如尋常士卒的劍寬,長度也不過半人多些。劍身如同一片鴻光,像是一觸便會破碎開來,更特別的是那劍沒有劍格。
這樣的劍擋在近二丈長的方天戟之前,顯得有些可笑。
「當!」一聲重響,呂布的肩膀上傳來陣陣的疼痛,有些驚訝地看著身前。
他手中的方天戟,卻被那柄看起來細得可憐的無格劍擋了下來。
看向握著劍的人,呂布的瞳孔微縮,那人穿著一身黑甲白衣,頭上戴著一頂斗笠,看不清面孔。
而她的身後,兩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