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嬴子楚笑了下,卻沒有多說旁事的心思,呂不韋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他,他知道。
「先生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這般,公子今日可曾感到有迫?」
呂不韋起身輕聲說道。
「在這宮闈之中。」
嬴子楚的眉頭一跳,伸出手壓了壓。
側眼看向牆邊,淡聲說道:「你我進屋詳談。」
「也好。」
推開門,重新把門帶上,嬴子楚走進屋中,在桌案前坐下,呂不韋跟著也坐了下來。
「先生,之前所謂的受迫是何意思?」
嬴子楚皺著眉,看著呂不韋。
呂不韋反而顯得氣定神閒:「子傒公子,這日後的王位本該是他的,這太子,本也該是他。」
「還有其他公子,似乎都還看著。」
嬴子楚一愣,又點了點頭:「是,他們都還看著。」
目光幽幽地落在了桌案上。
「呵,我還有一天是秦王子,不是秦王,他們就不會不看著。」
「公子畢竟根基不穩,早年不受重,如今也是外歸之人,和他們不同。」
呂不韋也不急,一點點地說著。
嬴子楚出了一口氣:「先生想說什麼?」
呂不韋想說什麼?
其實,他心裡隱隱,已經有了感覺。
一個萬無一失,最快登上王位的辦法。
他如今真不一定能在那些兄弟之間周旋多久,這秦王子的位子也不早知道能保住多久。
呂不韋看著嬴子楚的樣子,摸著自己的鬍子。
「公子,秦王服喪一年便要繼位,繼位之時,也該是五十年有餘了。」
「這一世,不算短了···」
嬴子楚抬起了手,沒有讓呂不韋繼續說下去。
「我想想,我想想···」
他只是這樣地說道。
手又頹然地放了下來。
「也好,公子再想想。」
呂不韋躬身退下,離開了房間,自行離開。
他明白嬴子楚最後會做出什麼選擇,時間問題而已,而這時候最不缺的,恰好正是時間。
嬴子楚坐在房裡。
房中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孤燈明火,把他的側臉照的鮮明,另一半卻是灰暗。
「咳咳咳。」咳嗽了幾聲。
他作出了自己的決定。
「呵呵。」
做出如此之事,嬴異,你當不為人矣。
也罷,我贏子楚,早就不為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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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裡回復一下大家,這書是沒有男主角的,主角應該是單身沒錯。至於用什麼方式經歷兩千年,是長生不死,不是死了又穿的這種。嗯,主要就是這些。
「顧先生,我此處有些不懂。」嬴政拿著一份簡書站在顧楠的身邊。
指著剪書上的一段。
顧楠本來靠坐在桌案上精神恍惚都是快要睡去了,結果被嬴政一叫,又是清醒了過來。
無奈地睜開迷糊的眼睛,看著竹簡上的那段。
法學,又是李斯的教的,都和他說了,莫要教這些看不懂的···
顧楠有些頭疼,李斯教起東西來就收不住嘴巴,嬴政能聽懂的說,不能聽懂的也說。
早間的課聽不懂,嬴政第一個問的就肯定是她這午間的老師。
和李斯做了幾年的同事,天天被他在耳邊嘮叨,對於這法學也算有了些瞭解。
給嬴政簡單的講了一番,顧楠就又開始犯迷糊,昏昏欲睡。
嬴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