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簡舒華與林之諺二人的身份和影響力,官方新聞並未報導詳細人員資訊。
星雲集團尚還無人知道簡舒華發生了什麼,方林直接代辦了自己能處理的工作,其餘的也都找理由圓了過去。
蔡新洋目瞪口呆:「我之前沒發現你工作能力這麼強, 你還會分析市場資料?」
「簡總不喜歡讓手下的人「替」他幹活,所以我沒什麼展示的機會, 基本都是在幫他做輔助工作。」方林聳聳肩說道。
蔡新洋:「那你這樣豈不是埋沒了?」
「不會,」方林搖搖頭,「過一陣子我大概就不做總助了,可能會去業務部門熟悉一下市場的感覺吧。」
「搞銷售?」
方林想了想:「做規劃或者培訓吧。」
蔡新洋「哇」了一聲:「你們的職業規劃好明確。」
「大企業差不多都這樣,總體趨勢偏向年輕化,」方林道,「你們呢,好像跟我們完全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以後幹嘛,可能不在這行吧,」蔡新洋看著自己的鞋尖說, 他的鞋都沒擦, 鞋頭上一片乾涸的水漬,「我畢業其實不知道自己要幹嘛,糊裡糊塗就被介紹來了,舒姐和諺哥人都挺好的,不知不覺就這麼幹下來了,但我要是轉做經紀人或者幕後什麼的,我也沒那個想法。」
「那你想去哪行?」
「考公吧,」蔡新洋笑笑,「世界的盡頭還是考公,我爸媽也都催我回家,催結婚,他們歲數也大了,我覺得玩夠了就回去吧,也挺好的。」
方林點頭:「也挺好的。」
——
簡舒華與林之諺被安排在了同一間雙人病房,他們倆一個腳上打著石膏,一個脖子上綁著固定,誰也不比誰好。
林之諺頭上還額外給剔禿貼了藥和紗布。
「我讓蔡新洋給我買個新手機,這兔崽子買哪去了,」林之諺躺著吃書記拿來的火龍果,順手給簡舒華遞過去半個,「你手機再借我打個電話唄?」
他的手機不知道掉在哪,泥裡摸了半天都沒找著,總之就是沒了。
簡舒華的手機充上電後,他還是用他的手機給蔡新洋打的電話。
簡舒華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拿著勺子舀了一口火龍果。
他從前不大愛吃這個,總覺得口感像蘿蔔或者加了很少量糖的白開水,寡淡無味賣得還貴,但近幾年好像口感又變甜了。
就是又有點太甜了,也不愛吃。
林之諺熟練地撥出一串號碼,對面很快接了,不等林之諺出聲,大嗓門已經從聽筒裡傳出來:「諺哥,你是要個水果機還是安卓鴻蒙啊?」
「當然是支援國產啊,」林之諺道,「我限你一個小時內帶著手機和電話卡出現在我病房,聽見沒有,晚一秒鐘你就跟季度獎說再見吧!」
沒給蔡新洋繼續說話的機會就直接單方面掛了電話。
蔡新洋是踩著一個小時的線進的病房,提著大包小包的,身後還跟著方林,也是大包小包的造型。
簡舒華笑道:「你們倆這是逛街去了?」
「主要都是方林挑的,」蔡新洋拿出新手機遞給林之諺,「我就是琢磨著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也挺難的,就跟他一起逛了。」
他們倆的衣服其實好說,主要是林之諺和簡舒華的,衣服都沒法穿了。
來之前誰也沒想著要在這住多久,兩天的行程去了就回來,換洗的衣服自然是一件也沒有,要是不買新的恐怕接下來只能一直穿著病號服了。
他說話期間方林已經把運動服毛巾內褲襪子等等整齊地放在簡舒華的床頭櫃上了,上邊還疊著沒拆封的洗漱用品,一看就十分的賢惠持家。
「市場那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