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興趣。
“果真?”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多了。”
“不著急,日子還長著,孩子是緣分,有些人一同房就有,有些人要等很久,裴大人給你準備大溫大補的食物,定是也著急想要個孩子的。”
兩人在一起說著體己話,外面雪花簌簌,不知不覺晚了天色。
門房來報,說裴大人來接縣主回家。
溫之柔笑道。
“你看,才離開這麼會,就忍不住親自來接,住在我這裡一晚又怎樣?”
陳十一穿起黑色的披風準備往外走。
“他啊,小氣得很。”
溫之柔把陳十一送到門口,發現門外,不止裴珞疏的馬車在,白嵩霖也站在門口,撐著傘,傘頂,是一層厚厚的白雪。
白嵩霖朝陳十一行了一禮。
“勇毅縣主安好。”
陳十一點點頭,又轉身朝溫之柔說道。
“我先回去了,如若有任何事情,記得派人來尋我。”
裴珞疏扶著陳十一上了馬車,隨即朝溫之柔頷首示意,進了馬車,離開了。
裴珞疏痴痴地看著陳十一,輕聲問道。
“你今日同溫家小姐做了些什麼?”
“就談了她的事兒,她現在與白伯爺和離了。現在想起來真是令人唏噓,我還記得她當時說,嫁給白伯爺是她最迫切的願望,想不到,到了最終,兩人竟這般收場。”
裴珞疏聽到這,攬著陳十一的手略微緊了些。
陳十一感到他的不對,眉頭微蹙。
“你怎麼了?”
裴珞疏搖了搖頭。
“沒事。”
陳十一安撫他說。
“別擔心,每個人的情況是不一樣的,你不用害怕我們之間會走上別人的路,我是愛你的,阿珞。”
裴珞疏聽得心頭甜蜜。
他把陳十一緊緊抱在懷裡。
“十一,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你都別離開我。”
“你是我相公啊,我怎麼會離開你,看你患得患失的,你最近怎麼了?”
裴珞疏吻著她的額頭又不吭聲。
陳十一也不知道他怎麼了。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有時候做了什麼,有些什麼話,總喜歡藏在心底,不肯同自己說。
“以後我少去她那邊走動,免得你多想。”
裴珞疏又笑了。
“沒事,你們是朋友,總有些體己話要說的。”
“嗯。”
年後,裴珞疏總是很忙,經常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
陳十一現在在京都府宅,偶爾看從西北,原州,安州那邊發過來的賬本,得了空,就去收拾庭院,這裡該種幾株海棠,廊上換了顏色清涼的掛落,或者水缸裡的烏龜該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