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平兒啊,現在每日都要喊著你,你每日給他弄新鮮玩意,又帶他玩,可不是黏你黏得厲害。”
陳十一笑著說。
“我在這也待不久了,以後也不能慣著他了。”
司徒鈺眉頭微蹙。
“你要離開?”
“嗯,我收到信,要回京都了。”
司徒夫婦倆怔愣了一會。
司徒鈺說。
“可惜啊,我倒是當你成莫逆之交,你此次回去,只怕終生難得一見。”
陳十一很是難得見司徒鈺如此說話。
“承蒙司徒先生看得起在下,能與先生成為至交好友,是雲滄的榮幸,以後我定會抽出時間來見你們的。”
倒是一旁的平兒抓了陳十一的手。
“你一定要回來,我還想你帶我去鳳鳴山。”
陳十一捏了捏他的鼻子。
“好,我一定會的。”
這兩日,陳十一在收集自己的東西,福大卻懶懶地不願意動。
“怎麼了?”
“你真的要回去了?”
“嗯,他給我來信了,可能朝堂上趨於穩定,我和他分開得比較久,自然得要回去了。”
福大很是不耐。
“這裡你別收拾了,我就留這。”
“景然都回了安州,你一個人在這,不會孤單嗎?”
“一個人習慣了。”
“哦,我要去原州一趟,看看沈無恙的事進展得如何,處理完了,直接從那邊回京都。”
福大想了想。
“你要去原州?那我也去吧。”
陳十一疑惑地看著他。
“你愈來愈古怪了,一個大男人,心思變來變去的。”
福大撇過頭,不想和陳十一說話。
在原州的路上,陳十一心想,處理完這邊的事兒,儘早回京都,和裴珞疏一起過中秋。
團團圓圓,寓意也好。
豈料,她才到原州,便收到青州那邊留的飛鴿傳書。
司徒鈺出事了。
她剛剛才在原州和百靈,伯淵他們吃了一頓飯,馬上就騎馬返回青州。
福大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什麼事?”
陳十一搖頭。
“信上只說司徒鈺被下了大獄,其他的並未詳細說明。”
“信是齊藍髮來的,他以前是死士,這麼急促,只怕是極大的事。”
陳十一神情凝重。
“你說得對,我們快馬加鞭,儘量在三日內趕到青州。”
剛到青州宛城,在入口處碰到了齊藍。
齊藍神色極為緊張。
“你們走後次日,司徒先生一家就被府衙來的一隊官兵給帶走了,抓捕的罪名是司徒先生寫了反朝廷的反書,是邪教餘孽,鳳鳴山書院是邪教地,蠱惑各路學子,意圖謀財害命,而且他們在鳳鳴書院搜到邪物,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