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想了想。
“好,就這麼辦。”
齊藍也跟著附和。
“聽雲滄公子的。”
他們在附近租了一間農戶院子,用作落腳點。
福大和齊藍都各自忙活,留得陳十一在院子時,嶽直找了上來。
“娘娘,陛下讓在下接你回京。”
陳十一正在寫字,看見嶽直來了,很是開心。
“你來了便好,我剛好缺人手。”
嶽直又輕聲說了。
“娘娘,陛下要接你回京。”
陳十一點頭。
“好,我知道了,等我忙完這段時日,就和你們回去。”
嶽直呆呆地站在陳十一桌子前,也不吭聲,就這麼站著。
陳十一抬眸疑慮地瞥了嶽直一眼。
“怎麼,還有事嗎?”
“陛下說,娘娘不要參與這件事,以免有性命之憂。”
陳十一哦了一聲。
“能有什麼事,福大在我身邊,他能護我周全,再說,我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不怕的。”
嶽直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日,陛下甚是著急將自己召來。
“你安排人去跟著她,別讓她出事了。”
他準備去安排,卻被陛下吩咐道。
“你自己親自去一趟,務必將她帶回來,這件事,讓她不要參與了,張太傅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她若是動手劫獄,只怕會出大事。”
他此刻面對一臉沉靜的娘娘,心裡直嘆氣。
司徒鈺的事他也知道,陛下的做法實屬無奈,朝堂上的事,複雜得很,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明白的。
但他也很是欣賞娘娘的這種做法,以前跟在她手下時,下面的人都不怕她,總喜歡和她玩鬧成一團,但只要她一聲令下,他們各個人都拼了命地要幫她做全做好每一件事。
在他這麼多年看來,從來無人會處成這種關係。
可以是好友,又可以是親人,但他們又將她視為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以前,他也受過她的恩惠。
現在,她又在為司徒鈺拼命奔走。
他們,都是有福氣的人。
嶽直想了想。
“娘娘,陛下希望你能現在回去,你能明白屬下的意思嗎?”
陳十一頭也不抬地說道。
“我明白,你回去告訴他,我做完事情就會回來,別阻攔我,你既然幫不了我,就先行回去覆命。”
嶽直愣了愣,拱手朝陳十一行了一禮,轉身出了院子。
陳十一抬頭,靜靜地看著嶽直離開的背影,沉默了半晌。
深夜,齊藍從外面翻進了院子裡。
“雲滄公子,出事了。”
陳十一猛地驚起。
“怎麼了?你被發現了嗎?”
齊藍搖了搖頭。
“不是,是司徒先生。”
“他怎麼了?府衙裡的人給他用了刑,生死不明嗎?”
齊藍也還是搖頭。
“用刑是肯定的,不過那不重要,麻煩的是…”
他瞧了陳十一一眼。
“司徒先生不肯配合我們劫獄,他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