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蛾子吧,若是皇家再被打一次臉,那可真只有謝家全族的鮮血才能清洗這恥辱了。
急雲倒是無所謂,早點能和顧藻一起生活還是不錯的,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找機會去見師父和師兄,這樣多年沒見了……
謝佑對她的要求倒是欣然:“應當的,我帶你和玉衡去吧,玉衡也算是她的教中晚輩,見見不妨,我先安排人去雲陽侯府投帖。”
雲陽侯府裡這時卻正上演一場好戲。
雲陽侯管千山與冼夫人坐在堂上,一旁管夫人面無表情地坐著,旁邊立著衛瑾,同樣面無表情。客座上,安樂侯衛子清正在陪笑道:“我知夫人仍耿耿於懷當年的事情,只是逝者已矣,當年情勢如此,我的確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夫人怪我也是應當的,只是如今都過去十餘年了,孩子們也都長大了,家裡的庶子庶女們,還需夫人回去主持操持婚事,否則偌大安樂侯府,沒有主事的主母,別人看著都不像,別的不說,就單說瑾兒,他這樣不明不白的住在雲陽侯府,將來娶親,身份豈不尷尬?京城裡哪裡會有好人家的女兒肯嫁進來?還望夫人三思而行,早日回府才是。”
一邊又拱手向管千山道:“還請岳父岳母大人也多勸勸香兒才是,她性格倔強,如今這般,對大家都不好,何苦來哉?”
管千山看了看管夫人面無表情的臉,笑道:“侯爺言重了,女兒長大了自有女兒的想法,只是她是我女兒一天,我雲陽侯府就讓她住一天,絕沒有趕人的道理,至於瑾兒的親事,我也絕不會袖手旁觀,若是因為香兒住在孃家就不肯嫁的女子,我倒覺得不嫁才是好事,至於你們夫妻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好便是了。”
衛子清心中一沉,從前雲陽侯好歹叫一聲賢婿的,如今卻只直呼侯爺,只怕從他這裡得到支援難了,只好又轉向衛瑾道:“瑾兒?爹爹這麼久沒見到你了,居然長得這般好了,你想不想回安樂侯府?爹爹這爵位今後都是你承繼的,你回去爹爹也好教你些人情世故,再者你後頭還有弟弟妹妹,對你都極是孺慕……”
衛瑾冷冷道:“我同母親一起,我只有一個弟弟,十五年前已是死了,府裡的那個,從未敬過茶,得過我母親的承認,我是不認的。”
衛子清臉上有些尷尬,管千山站了起來道:“你們夫妻倆自己去書房說說話吧,這事情我們局外人沒什麼插嘴的餘地。”說罷便讓僕人引他們夫妻二人去書房。
書房裡,衛子清低聲下氣道:“香兒,你就算還生我的氣,也該想想兒子的前程吧?他本來前途光明,將來卻因為父母的事情而被人指指點點,情何以堪?”
管夫人冷冷一笑道:“如今倒是關心起這個嫡長子了?是,以前父親失蹤,他看著是要繼承雲陽侯的爵位了,你待他如何?只是冷冷清清,瑾兒總是來問我,阿爹為什麼不肯聽我背書,阿爹彈琴那樣好聽,為什麼不肯彈給我聽……你如今和你表妹不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如何還要來與我虛以委蛇,沒主母有什麼關係,你那表妹不一樣進宮拜見皇后,備受禮遇,只因為她是你這個大忠臣的妾室,嗯?”
衛子清一梗,道:“他到底是我的嫡長子,從前是我不是,今後我定會好好栽培於他。”
管夫人哂笑道:“不過是看我爹回來,似乎皇上也頗為優容罷了……廢話少說,你回去問問你那主持中饋的好表妹,去年我爹爹曾派商人送了信到安樂侯府,信裡告知我他一切都好,不要尋找他,為何此信未曾到我手中?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在哪裡,清微教和我一直有聯絡,將信送到清微教,自然會有人送來給我!”
衛子清愣了愣,說道:“路途遙遠,只怕信有遺失也未可知,你若要查,不如你親自回府去查吧?”
管夫人冷冷笑道:“回府好讓你那好表妹給我敬一杯茶,然後再把那兩個庶孽記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