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自然。”一邊給一旁的葛永使了個眼色,葛永自去安排不提。
一時燉魚上來了,熱辣鮮香,酸鹹下飯,赫連寒嚐了嚐,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急雲,他自幼錦衣玉食,這菜做得如何自然是吃得出來,然而一個身懷絕藝的高手,居然能做一手好菜,這著實反差有些大,讓他很是意外。
眾人默默無言,只有蕭蔓氣了一會兒也被魚奪去了注意力,有這美味的魚佐飯,她胃口大開,連那粗糙的米飯也沒有那麼寡淡無味了,一口氣吃了兩碗才放了筷子,然後便開始毫不客氣地逐客道:“不速之客呀吃好了就該走了哦。”
赫連寒不以為意,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急雲,站了起來施禮繼續道:“多些款待,希望來日有機會再向兄臺賜教。”
急雲不過頷首還禮,看在赫連寒侍衛眼裡均覺得十分倨傲,赫連寒卻並不計較,大步行了出去。天邊雷聲隱隱,似有預示,赫連寒走出門外,只覺得遺憾,在這迫切用人之際,他卻沒有時間來好好收服這匹烈馬,收為己用。
一夜無話,瞬間天明,急雲她們起身的時候,赫連寒他們早已連夜趕走,雖然他們有幾個人受了傷,卻依然如此著急的趕路,急雲默默地在腦子裡頭畫了個記號,打算回去和顧藻說說這事。
一路歸心似箭,北邊卻是傳來了北蠻大舉興兵的訊息,好在雲陽侯驍勇善謀,料敵於先知,打了幾場漂亮的守城戰,又主動出擊打了幾場勝仗,邊疆暫時無憂,但是邊城的商鋪以及一些百姓們仍記得從前北蠻入侵的事情,不少商鋪關了門往內地撤,一些百姓則攜家帶口的往內地避難,急雲他們在路上,自然聽到了不少紛紛擾擾的訊息,急雲不由地擔心起管夫人來,她一定很憂心吧。
紛紛擾擾的訊息一路傳來,急雲她們終於一路平安的回到了京城別莊。
李熙見到蕭蔓有些意外,蕭蔓卻是大為興奮,十分自來熟的嘰嘰咕咕說了許多話,李熙哭笑不得,又知道她是逃婚來的,只得將她先安置在別莊內住下,好在明華公主身懷有孕,已回了京城,袁玉也陪著她回了公主府,而每日另有暗線去將訊息傳給他審閱,否則公主和袁玉也住別莊,此事倒是不太好瞞下。
急雲回了府後立刻便安排了人去送了藥給葉默存配藥,自己卻是回了後院去洗去了一路風塵。
李熙安頓好蕭蔓後回到住處,正看到她洗乾淨了拖著烏油油的長髮穿著柔軟的袍子在榻上假寐,肌膚經過水洗更為晶瑩,他滿懷著喜悅過去輕輕攬住了她清香的身體,急雲睜眼看了看他卻是警告道:“不可亂來呀,等解了毒再說。”
李熙氣餒,急雲看他失落,安慰他道:“藥配好就好了,見了你妹妹沒?”
李熙笑了笑道:“她主要還是為了逃婚,聽說西華國那邊居然是為了太子來向南詔求婚,南詔國沒有當齡未嫁的公主,便定了她。只是西華國那邊常年寒冷,距離南詔國又太遠,她不捨得遠嫁。”
急雲有些奇怪道:“西華國為什麼要與這麼遠的南詔國聯姻?還是許了未來的皇后這樣重的分量。”
李熙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好說,西華國要到南詔國,還要經過大秦境內,確實是遙遠了些。”
急雲道:“這次我們拿藥遇到了似乎是西華國的人。”一邊將那黑袍人的古怪舉止說了一遍。
李熙站了起來想了想道:“你是說他武藝高強,舉止高貴,倨傲深沉,卻又要折節下士來結交於你?”
急雲點點頭,李熙忽然出去進來吩咐了侍衛兩句話又返身進來,過了一會兒有人拿了一卷畫像進來,李熙開啟對急雲道:“你看是不是此人。”
急雲開啟一看,畫像畫得很是逼真,居然和從前見過的速寫一般,想來是李熙培訓過的,而畫上年輕男子深目高鼻,目光炯然,果然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