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就先回去了。”張叄說著向陳平告別回到了主席位上。
“剛才,我都替你感到尷尬。以後盯人千萬要注意不要一直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有發現什麼嗎?”許文硯說道。
“沒有,下次我會注意的。”陳平回答道。
“我也關注了了一下這些賓客,不少人特意看過你們。不過大部分應該是覺得新奇罷了。”老朱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許文硯點了點頭,贊同的老朱的說法確實在場暫時還沒發現可疑的人。
“歡迎各位修行工會的人士今晚賞臉過來。”楊老爺帶著二十多歲的小妾一起過來敬酒。
“祝楊老爺壽比南山。”修行工會眾人舉杯站起來說道。
“這兩位小兄弟是生面孔啊。”楊老爺問道。
“這兩位是剛從長沙調過來查案子的,過幾日就回去了。”老朱生怕陳平他們講錯話趕緊搶答道。
楊老爺先是皺了皺眉,不過馬上又露出微笑並表示歡迎兩人前來赴宴。
“吃完飯趕緊回去吧,楊老爺估計猜到你們是調查那個命案的了。畢竟今天是別人八十大壽,有點觸人黴頭。”老朱開口說道。
“真的是抱歉了。”陳平說道。
“沒有怪你們的意思,你們還是過來幫忙的。晚上你們住哪裡安排好了嗎?”老朱問道。
“還沒有呢,有推薦的嗎。”許文硯回答道。
“就城西那有家客棧不錯,你們直接穿這套衣服過去也會給你們折扣的。衣服你們走的時候還給我們就行了。”老朱推薦道。
陳平和許文硯兩人吃過飯以後就識趣的離開了,兩人來到老朱推薦的客棧。小二非常熱情的招待他們兩個,今天都去吃楊老爺的壽宴去了都沒什麼人。晚上陳平脫衣服睡覺的時候發現衣服缺了一個角,以為本來就是這樣的所以就沒有多想其他。
第二天早上起來許文硯問陳平有什麼安排,陳平表示先在城裡四處走走看看吧。兩人一直在路上逛著,順便打探著死者的事。陳平還在想著昨天的張叄突然和一個人從藥鋪走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對方被陳平撞得摔倒然後手上拿的幾包藥材也掉在地上。陳平一邊道歉一邊將人扶起來,許文硯而是幫忙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包包的中藥。
“沒事,沒事。”那人拍了拍身上的灰,接過藥材起身就走了。
“那個人好重的黑眼圈啊。”陳平看著那人的背影說道。
“而且氣血非常虛弱,估計是縱慾過多導致。估計手上拿的都是一些補腎壯陽的藥吧。”許文硯說道。
“那可不是,那些都是安胎藥你們猜錯了。”這時候從醫館裡面走出一個老人說道。他是看到外邊有動靜,所以走出來看看。
“哈哈哈,我們開個玩笑而已老醫師不用在意。”許文硯尬笑道,心中有挖個坑鑽進去的想法都有了。
“那這也沒啥,這男的以前是個獵戶身體可硬朗的很。就是前兩年不知道從哪找了一個妻子,身體就被掏空成這樣了太可怕了。他妻子估計馬上就要臨盆了,我勸她把夫人接到城裡來。到時候還住在城外郊區,萬一有個什麼事情可麻煩了。”老醫師感嘆道。
許文硯和陳平兩人頓時眼前一亮,一齊問道這個獵戶家裡住哪裡。老醫師看兩人是修行工會的人,給他們指了方向然後兩人踩著飛劍追上了那個獵戶保持一段距離跟蹤著。
楊府楊老爺書房內,楊老爺和自稱張叄的男子坐在那裡。
“張仙人啊,您的藥是不是有問題啊。我前幾天不受控制跑去吸了一個人,現在修行工會的人已經找過來了。”楊老爺擔憂的說道,他七十多歲的時候四處找人求取延壽丹藥。後來眼前的這位男子自己找上了門,免費送了一粒丹藥給他。服用了以後當天就感覺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