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的?”
不挽此時已經赤足來到陸品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走向貴妃榻。“陸大善人這次不肯幫不挽,一定是不挽做得不夠好,所以今夜奴是特地來伺候大善人的。”不挽說得謙卑而嫵媚。
“這裡不夠舒服,奴還特地命人抬了這張榻來,你喜歡不喜歡?”不挽見陸品疑心而不肯坐下,自己則率先躺了下去,拉著陸品的腰帶,讓他壓上自己。
“這一次,我沒吃玫瑰清蜜。”不挽喃喃的說著,吐出粉嫩的舌頭,划著陸品的唇瓣。儘管這個男人對自己沒有任何反應,但是他有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她很自信自己能引得他壓在自己的身上。
不挽的雙手圈上陸品的脖子,雙腿則環上他的腰,整個人都掉在了他的身上,引來他的譏笑,“今日怎麼這麼飢渴,命都不要了麼?”
“是啊。”不挽嬌笑。
然後就聽得整齊劃一的“喀嚓聲”,雖只有一聲,卻是四個“咔嚓”合成的。陸品的手腳就被榻上的機關所卡住,彷彿四個手銬,使他動彈不得。
不挽笑嘻嘻的放鬆手腳,貴妃塌的榻板下凡,她則骨溜溜的從榻下滾了出去,站直身子。
“不用白費力氣了,榻是玄鐵木做的,鏈子是天山寒精鐵,況且還有無色無味的散功粉。”不挽從上直視陸品目前滑稽的姿勢,彷彿在做伏地挺身運動。
“我倒是小覷了你。”陸品的聲音還算正常。
“從大善人送我寐寶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拿不到魅離珠了。天淨雲齋和穿月樓一向不睦,陸大善人為了蘭小姐自然要拿我穿月樓開刀的。不挽如何能不做準備?”
“你用什麼方法拉攏隴心的?”
“公子好聰明,這麼快就想到了我和隴心的關係。”不挽此刻非常佩服陸品的腦子,這麼短的時間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知道這個密室所在的除了陸品外就只有他最忠心的管家陸元朗,這個人油鹽不進,可惜一顆心卻牢牢的拴在了可望而不可即的隴心手裡。
不挽也是佩服隴心的,沒得到陸品之前先解決他的左右手也是不錯的,難怪能當陸品的紅顏知己那麼久。
她從流雪城回來就知道陸品不會讓自己得到魅離珠的。陸品一二再,再而三的不遺餘力的打擊自己,不挽雖然自戀但也沒想過他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打壓自己的,如果這樣他也太過變態了。
所以不挽一直覺得陸品其實打壓的應該是穿月樓,自己身為下一任的準門主自然就成了他打壓的物件。
這一次加上各種訊息的匯合,不挽一早就斷定陸品一定會一石二鳥的借花獻佛,打壓了自己還可以討好蘭皓曼。
因此,她不得不和隴心合作,才能在陸品的心上插針。雖然會辜負希大的期望,但是總好過暗門的消失。如果魅離珠到了天淨雲齋,她們這一代的穿月樓人就沒臉活下去了。
不挽和隴心合作的條件就是將魅離珠讓給隴心,甘心奉她為這一任門主,不挽只是要求在需要藉助魅離珠的時候,隴心能同意。
“只是很好奇,你居然肯把魅離珠讓給隴心。”陸品的動作雖然滑稽,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講話依然那麼欠扁。
“你怎麼猜到的?”不挽好奇。
“我想除了魅離珠,還沒有什麼能讓隴心願意來對付我的。”陸品倒是自信。
不挽從帶來的包袱裡摸出一根馬鞭來,在空中試了試,啪啪作響,虎虎生風。“其實不挽也不願意對付公子的,只是公子實在是太討人喜歡了。”不挽一鞭子抽在陸品的臀部上,隱隱看見血絲,這還是因為不挽的力氣本身就小。
“原來不挽小姐好這口啊。”陸品還在笑。
不挽蹲下來,面對陸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