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初入繁華的時候,一心羨豔楚香帥的生活。”陸品大有感嘆當年的味道。
“你不怕我告發你啊?”不挽關心的是這個,這等秘密被一個外人知道了還了得?
陸品將那張淡藍色的寫了字的短箋在不挽的身上擦了擦,然後聞了聞,“不錯。”再遞到不挽的筆下,傳來她素來喜歡的寒梅香。
“你要是告發了,豈不是在告發你自己,如今你就是楚訊了,何況你忍心破壞咱們夫妻感情?”
陸品身不帶香味,這是天下都知道的。他抱著不挽這麼久,也染了點兒寒梅香,將他的身份掩了過去,儘管他時不時的皺著鼻子。
不挽也不過是詐他一詐,卻沒想到他如此卑鄙。
兩人談笑間,那張淡藍色的短箋已經平鋪在寧月城城主蒼心面前光亮的大理石桌面上,自粉紅紗罩裡帶出來的燭光將淡藍的紙箋映成種奇妙的強紫色,也使那信看起來特別詭異。
信上帶著寒梅的香氣,飄渺而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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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信。
蒼心白著臉道:“這顆鑽石絕不容有失的,嚴族長。”
嚴厲點點頭,並不說話。
不挽同陸品躺在房頂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並不是表示和他的親密,主要是因為其他地方擱頭都硬得慌。
兩個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陸品是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不挽則是十分的想說話,可又不想讓他看穿自己的無知,她實在是猜不出他的計劃來。
“今天的月亮真圓啊。”不挽感嘆道。
陸品嘿嘿的笑出聲。“是啊,今天的月亮真亮啊。”
不挽掐了掐陸品的大腿,“你在想什麼?”
“我在後悔上次沒在房頂上疼愛你,讓又圓又大的月亮見證咱們的結合。”
不挽倒不懷疑陸品在開玩笑,像他這種人是十分可能在越是緊張的時候越想些下流的事情的。
“子時快到了,咱們就不行動麼?你就沒個什麼計劃要引開驍族的人,進去偷鑽石?”
“你沒看出我的計劃來麼?”陸品玩耍著不挽的頭髮。
“我知道你要用假鑽石來空手套白狼,但是你不將真鑽石偷走,誰信你偷了鑽石?”
陸品摸摸不挽的臉蛋,“還算有點兒腦子。誰說一定要將真鑽石偷走,才有人信鑽石被偷了,積毀銷金,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不懂麼?”
“你是說……”
陸品笑了笑,“等我回來。”他翻身射出,話音未落,人影便不見了,不挽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厲害的輕功,怨不得他要學楚香帥的踏月而行了。
辛元和楚訊幾乎是同時到達現場的,同時在現場的還有一張帶著同樣寒梅香氣的短箋,“族長伴月失星,盜帥踏月留香”。
可是盜帥的接班人明明就在眼前,這張紙又是何時留下的,可是鑽石又明明還在。
辛元和楚訊同時看了一眼鑽石,低喝,“該死被人搶先一步。”二人又同時彷彿如入無人之地的逃走。
“族長?”驍族的人想要追趕,卻被嚴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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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乾的,去找那夫妻兩人。”嚴厲和在場的一眾人都認為現在的這顆鑽石便是假的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是真實的,大家都覺得那鑽石也沒有以前亮了。
嚴厲找到陸品和不挽的時候,這兩人正在寧月城城主府上。二人正和寧月城城主蒼心在一間房中談著什麼。
嚴厲本來自信滿滿的臉色看到他二人後變得蒼白了一點兒。
不挽則是驚歎自己居然又見到了嚴厲,一臉的酷相,看起來比陸品順眼多了,可惜自己怎麼就沒那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