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傅段二人問道:「你們倆到底誰是段翊庭?」
傅承瑄也坐了起來,雖然手被綁著,也挺直了腰背,一副凜然模樣,「段某在此,不知為何得罪了各位,要遭此橫禍?」
方臉大漢答:「有人要買你的命,我們收錢,不問緣由。」
傅承瑄道:「冤有頭債有主,還請這位好漢放了我身邊這人,他只是路見不平,想要助我,沒必要連帶他也要和我一起送命吧。」
方臉大漢道:「他?可能還要再等上一等,本來你命不到今晚,可聽聞滇南段家擅蠱醫之術,還請世子發發善心,救一救在下內人,事成之後,我便放了這人,也會將你全屍妥當送回滇南,想必世子也不想命喪異鄉,變成一縷孤魂吧?」
傅承瑄道:「哦?救人可以,可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若是我救了閣下妻子,閣下卻不兌現承諾呢?」
「哈哈哈哈!」方臉大漢大笑數聲,「以你現在的境況,還想和我講條件?你若是不從,我自會有辦法讓你從,在下向來先禮後兵,你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傅承瑄轉轉眼珠,不再咄咄逼人,「好,那讓我先瞧瞧閣下妻子,到底是生了什麼病,才好醫治。」
方臉大漢收斂了笑容,吩咐手下道:「帶他去瞧瞧夫人。」
說完,便有隨從上前,拽起傅承瑄,押著他離開了囚室。傅承瑄臨走時看了看段翊庭,向他使了個眼色,囑咐他不要輕舉妄動。
傅承瑄邊走邊暗中瞧著,這大概是一座很大的莊子,院子裡竟然流過一條河,潺潺聲甚是悅耳。七拐八拐,一行人來到了庭院深處的一座小樓,幾個人押著傅承瑄拾階而上,便來到了內室,只見一婦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被,只露出小小一張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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