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能隨便做主,還得透過族老大會商量之後才行。這般想著,蘇飛鴻道:“蘇家在這洮陽城存在了無數年,這地底能有什麼秘密?如果有的話,早被發現了。”
陳半山笑了起來,道:“或許有些東西你也不知道,你不妨問一問自己的父親,或許你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好了,一首歌的時間已經過去,我也不說那麼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會在洮陽城呆一段時間,什麼時候想找我,就來吧,我等你,相信在洮陽城,以你們蘇家的勢力,要找到我也不難,告辭!”
陳半山說完,站起身來,朝蘇飛鴻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蘇家不會來找你的。”蘇飛鴻道。
陳半山沒有回頭,道:“有些時候,樹欲靜而風不止,應該會的。”
見陳半山走,此時蘇雅鼓起勇氣問道:“這位公子不多坐一下嗎?”
陳半山一愣,沒想到這蘇雅居然開口,有些意思,不過再有意思,陳半山也沒有心思去想她是什麼意思,停了下來,道:“你很漂亮!如一顆璀璨的明珠,不過永遠呆在洮陽城,只能是明珠蒙塵,世界那麼大,不如去外面看看這世界的美麗,也許你會找到令你嚮往的那一道美麗風景。”
說完之後,陳半山再也沒有停留,出了亭子,頭也不回地離去。
看著陳半山背影,蘇飛鴻陷入沉思,心中感嘆,這一回,洮陽城怕是不得安寧了。
而聽了陳半山的話,蘇雅感覺到十分有道理,十分有意境,這話說得很誘人,蘇雅笑了笑,而後問道:“大哥,此人是誰?”
蘇飛鴻回過神來,深深地看了蘇雅一眼,道:“陳半山!”
“什麼?他就是陳半山!你不早說,早知道就不應該就這麼讓他走了。”聽到陳半山三個字,蘇雅十分激動,所有的矜持蕩然全無。
“別傻了!”蘇飛鴻道:“陳半山已經不是當年的陳半山,不在是當年那個紈絝子弟,你沒發現人家從來就沒正眼看你一眼?而且他現在是什麼身份,是道司府的人,道司府是什麼存在你不知道嗎?而且陳半山就是一個禍害,到哪裡,哪裡就要倒黴。我們蘇家,千萬不能與陳半山有任何瓜葛,否則必定會有滅頂之災。”
被蘇飛鴻這麼一說,蘇雅頓時收起自己的激動,整個人淡了下來,淡如一杯清水,愣了一下之後,道:“我也只不過是一直聽你說此人,今天見到本人,有些好奇罷了?”
蘇飛鴻道:“你也是有素養的人,今天怎麼這般不矜持?”
蘇雅沒有回答,只是想了想之後,道:“大哥,這招親就取消了吧?”
“什麼,這話像是你說的嗎?”蘇飛鴻難得發火,他道:“這招親是多麼重大的事,你說取消就取消,你以為這是兒戲嗎?”
蘇雅道:“我知道這不是兒戲,但你也知道,要找到一個知音,一個性情相投的人,是何等的難得,這來應招的人之中,怕是找不到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選下去呢?”
“瘋了!”蘇飛鴻道:“我看你是迷上那陳半山了,這陳半山真是一個禍害,走到哪裡,害到哪裡,害男人就算了,還害女人。”
“你可別這麼說!”蘇雅淡淡地道:“陳半山說得對,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與其在這洮陽城招親,還不如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也許真會找到令自己嚮往的那一道美麗風景。”
而後蘇雅看向蘇飛鴻,道:“包括你也是,既然你心在天下,又何不出去看看呢?世界那麼大,應該不缺美麗的風景。”
蘇飛鴻道:“這些暫時不說,再怎麼樣,這招親也得走一個過場,頂多就是全都看不上。要不然,把人家招來,你看也不看一眼隨便一句話就把人家打發了,這是對那些來應招之人的不禮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