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沒有仔細查驗,以後…”
“你給所有人都帶了禮物,卻唯獨忘了我的。”
白嵩霖急忙解釋。
“不是的,我只是不小心忘了放,我真的給你買了,你不信問苗雲。”
“是的,夫人,老爺專門到首飾鋪子給你挑的。”
“就連老夫人的貓都有了金鈴鐺,我這個做當家主母的,卻沒有禮物?”
白嵩霖看著她悲傷至極的神色,慌忙抓了她的肩膀。
“不是的…”
還沒等他說完,他的衣袖上便沾染溫之柔口中吐出的鮮血。
他瞬間慌了。
“柔兒,你怎麼了?你別這樣,你要禮物是不是,我現在就去買,我現在就去。”
溫之柔口中的鮮血吐完,感覺這麼多年的鬱氣都煙消雲散,心裡頓時暢快多了。
她擦拭了嘴角的鮮血,漫不經心說道。
“算了吧,何必惺惺作態,我早已不稀罕了。”
眾人在她吐血的時候皆是驚了一下,聽到她如此說,比她吐血的時候都要驚訝百倍。
她可從沒有對伯爺說出這樣的話。
白嵩霖頓時啞口無言,平時,溫之柔只要哄一下便好了,他未曾想過,哄完的第二句話該要如何說。
溫之柔平靜地對他說。
“我等會給你寫了和離書來,你在上面簽字蓋印。”
白嵩霖一臉懵。
“柔兒,你說什麼,我,我只是今天忘給你帶禮物而已,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溫之柔冷笑一聲。
“究竟如何,你心裡會不知曉嗎??”
“我是真的…”
“夠了,你撒謊的樣子我還不知道嗎?這樣多年,撒了這麼多謊,累不累啊?今兒個就放你自由,免得說我權勢逼人,逼你心不甘情不願地娶了我這個從流放地回來的女人。”
堂內的一個妾室說道。
“唉喲,姐姐還受了委屈,我可是從菊花宴被龍圖閣直學士夫人被請了出來,白伯府的面子全讓姐姐都丟沒了。”
白嵩霖忍著心底的不舒服問道。
“什麼?”
另一個妾室說道。
“夫人仗著認識的縣主,給我們使絆子,讓直學士夫人給我們趕了出來,老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白嵩霖神色複雜,緊緊鎖住溫之柔臉上的平靜。
“柔兒,是真的嗎?”
溫之柔譏諷地笑了,雙眸冷厲地巡視著兩個妾室。
“我要弄死你們,還需藉助他人的勢力,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自己是一坨什麼東西,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不想死得太難看,就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
白嵩霖何時聽過溫之柔說過這樣的話,她從來溫柔賢淑,從不在自己面前說重話。
“柔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