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什麼,接著更失笑出聲,葉小天不明所以,奇怪地看著他,楊應龍笑了一陣,才對葉小天道:“你不曉得。曾經有一任蠱神侍者,把蠱神傳承傳給了一個劈柴人。”
葉小天輕輕“啊”了一聲,道:“這個……我倒是聽展姑娘提起過。”
楊應龍笑吟吟地道:“那麼她有沒有說,那個劈柴人就是這一任蠱神侍者。”
葉小天這才真的大吃一驚。那個幸運的劈柴人就是這一任的蠱神侍者?想起他今日見到那位蠱神侍者時的情形,尊者氣度雍容,談吐優雅,還真的無法和一個神殿裡的劈柴僕人聯絡起來。
楊應龍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尊者登位不久,就有風聲傳出來,說他是上一任蠱神侍者的私生子。只是此事捕風捉影,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如今看來,他真的是上任蠱神侍者的兒子才對。”
葉小天不解地道:“何以見得?”
楊應龍道:“你要知道,那心蠱修練極為不易,光是尋找、蒐羅修練心蠱的異蟲,就不是一件容易事。再一個,心蠱要從幼年時就開始修練。如果這一任蠱神侍者不是上一任蠱神侍者的兒子,他一個成年後只是神殿劈柴人的小小孩童,家境可想而知,誰來幫他窮盡心力蒐羅修練心蠱的蠱蟲?又是誰指點他修練心蠱?
心蠱練成後,除了洞察人心,別無他用。一般人既便有機會修習蠱術,也只會選擇治病救人亦或殺人無形的蠱術,修練心蠱做什麼?如果你練了心蠱,我現在對你突起殺心,難道你能靠心蠱自救?”
葉小天恍然道:“所以,這一任尊者只有是上一任尊者的私生子,上一任尊者很早就決心把位子傳給他的兒子,才會窮盡所能幫他蒐羅修練心蠱的蠱蟲,又從他幼年時起就教他修練,因為上一任尊者很清楚,他兒子長大了是要統馭群雄的,只有身居上位者,這洞察人心的本領對他才有大用。”
楊應龍微笑頷首道:“孺子可教也!”說到這裡,楊應龍微微一撇嘴唇,輕蔑地道:“蠱神指定?哼!裝神弄鬼!大位傳承,果然是由尊者做主!”
楊應龍想了想,又搖頭嘆道:“雖然我很想擁有知道別人在想什麼的本事,不過確如尊者所說,如果別人只要站在你面前,隨意有個什麼想法你都知道,那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總算明白他為什麼走遍天下,又為什麼離群索居了。
呵呵,原來他用了三十年時間苦修,不是為了研習更高明的蠱術,而是要‘自廢武功’,可憐!可嘆!如果上一任尊者知道他的一番苦心,反而害得兒子一生痛苦,一定後悔不迭吧?”
葉小天道:“他已經知道你派我去的目的,我不可能從他那裡探聽到什麼,更不可能向他進言了。土司大人,你看是不是……”
楊應龍淡淡地道:“其實他早就清楚我的目的,我對格格沃長老的支援他也很清楚。我讓你去,只是想知道他究竟屬意何人,也好有的放矢。他識破了也沒什麼。他想透過你對我提出警告?笑話!我楊應龍是知難而退的人麼?這尊者之位,我是志在必得!他肯老老實實交出大位最好,如果想跟我鬥法,那就試試!”
葉小天疑惑地道:“我曾見識過太陽妹妹的蠱術,實在令人怵目驚心,尊者身為蠱神教的第一人,一定掌握著更高明的蠱術,你就不怕他用蠱術來對付你麼?”
楊應龍目視葉小天良久,這才淡淡一笑,道:“這個秘密告訴你也無妨,蠱術的確很厲害,但它並不是無敵的,有些方面它甚至不如砒霜,砒霜至少是無法預防的。而蠱則不然。
蠱是一種毒蟲,既然是蟲子,就總有一些相剋的東西,這些東西雖然珍稀,卻也並非絕無僅有,如果自幼服用,蠱是無法上身的。四大土司世家傳承千年,都有各自的法門以保護家族的實權人物。”
葉小天這才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