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的雙腳。這位陳大使也是個狠人,居然一頭就扎進了糞坑,以如此另類的方式,結束了他的生命。
陳慕燕雖有取死之道,可他們畢竟同衙為官,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雙方又沒有什麼私人恩怨,葉小天也做不到無動於衷。他默然半晌,才屏著呼吸走出來,對圍觀眾道:“諸位,誰去找條繩索,把陳大使給弄出來。”
“呼啦”一下,眾胥吏衙役們一轟而散,登時走的一個不剩。也不知道他們是聽了葉小天的吩咐,回去找竹竿繩索去了,還是逃之夭夭。葉小天搖搖頭,向掃地的老盧頭招呼道:“老盧,你過來一下!”
老盧頭跑到他的面前,葉小天從袖中取出一錠二兩重的銀元寶,放到老盧頭手上,說道:“你去街市上尋兩個人來,叫他們把陳大使從糞坑裡拽出來,再打些清水洗涮乾淨。二兩銀子,夠了吧?”
老盧頭連連點頭,道:“夠夠夠,二兩銀子呢,足夠了,大老爺你放心,這事兒包在小老兒身上。”
葉小天點點頭,又往茅廁的方向看了一眼,腳步沉重地走進了簽押房,老盧頭則眉飛色舞地把銀元寶往懷裡一揣,轉身尋摸繩索去了。找人?找什麼人,他老盧頭乾的就是灑掃清潔的活嘛,肥水可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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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16章 敲山震虎
陳慕燕自盡一事,使得縣衙的氣氛更加沉重起來。花晴風得知這一訊息後,馬上把王主簿和葉小天召到二堂,花晴風沉著臉色質問葉小天:“葉縣丞,陳慕燕是重要嫌犯,怎麼能容許他獨自進入茅廁,竟而從容自盡!”
葉小天苦笑道:“大人,陳慕燕自盡時是否從容,這個可是真的無從考據了。他是我縣稅課大使,捕快們都認的他。如今雖然成了階下囚,一時之間總不好就拉下臉面嚴苛以待。這也是人之常情,誰會想到他去如廁居然就……,下官已吩咐下去,再不許任何一個嫌犯獨處了。”
自從見到那堆從陳慕燕家裡搜出來的銀子,王主簿就不再堅持對葉小天的反對,轉而開始支援起葉小天的行動來,這時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循私枉法已是重罪。販運緬國財貨更是資敵,只有死路一條,早死晚死還不是一樣?陳慕燕不想活著受罪,那就只有尋死一途了。”
花晴風又是一番哎聲嘆氣,這人一自盡,他作為縣令,少不得還要寫一篇很詳盡的報告上去。花晴風搖搖頭,對葉小天道:“葉縣丞,其他嫌犯千萬要看緊些,萬萬不可再出現這樣的事了。”
正說著,旁邊走來一個衙役,附在花晴風耳邊低語幾句,花晴風微微一蹙眉,轉而對葉小天道:“唔!葉縣丞,趙驛丞來縣衙尋你,想是有要緊事,你這就去吧。”
“下官告退!”葉小天向花晴風和王主簿拱了拱手,轉身回到自己的簽押房,進了簽押房一看,就見趙驛丞正大剌剌地坐在他的位置上,臉色十分難看。
葉小天笑了笑,示意房中的幾個胥吏們退下去,笑吟吟地迎上去道:“趙兄。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趙文遠冷冷地道:“省了吧,趙某官卑人微,可當不起你葉大人的一聲趙兄!趙某此來,只是想請教請教你葉大人,不知道趙某哪裡得罪了你,為什麼你葉大人誠心跟我趙文遠過不去?”
趙文遠“啪”地一巴掌拍在案上,激動地對葉小天道:“謝傳風曾經想投靠我,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他嗎?因為我知道你和他之間的恩怨,所以把他拒之門外,對你葉大人。趙某不可謂不敬吧?
現如今謝氏車馬行倒了,驛道上只剩下常氏車馬行和羅李高車馬行並駕齊驅了,怎麼著,現在常氏車馬行又成了你葉大人的眼中釘,你一定要除之而後快,是嗎?”
趙文遠真的是有點氣極敗壞了,楊應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