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幹嘛不趁機薅點羊毛?
“那東西看起來很貴的樣子,殿下花了不少錢吧?”
“還好,也就幾箱黃金,哦,每箱也就跟你賣鹽賺來的那箱贓款一樣而己。”
而己!
阮棠被他的輕描淡寫氣得吐血。
想到她辛辛苦苦,跋山涉水,屁股都坐疼了才賺到的錢,他輕輕鬆鬆就給沒收了,她就氣得想立刻斃了他。
但現下,顯然她是做不到的。
而且不知道這輩子還會不會有這出頭之日?
阮棠抬眸瞄了一眼他,見他面無厲色,厚著臉皮求賞。
“那你那水晶棺現在也沒什麼用,不如……賞我了?”
楚穆停下腳步,看著她,“你喜歡那玩意?”
阮棠看他平靜如水,並沒有要生氣的樣子。
也就壯著膽子,瘋狂地點點頭。
楚穆勾唇一笑,“賞你也不是不行。”
阮棠心下一喜,頓時覺得這次投降好像也不虧。
不過沒等她高興一會兒,楚穆的話鋒一轉,“不過得等你死了,賞給你陪葬。”
阮棠臉上的笑容霎時僵住。
死了誰還要這破玩意。
楚穆輕挑眉毛,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
捏著她繼續往墓宮外面走去。
出了墓宮,阮棠被拉上楚穆的馬。
不過這次他沒那麼變態,沒有像之前那樣首接把她丟上馬。
這次她是被他抱上去的,好好的端坐在馬鞍上。
而他,則是坐在他身後,把她整個人圈在他懷裡。
姿勢曖昧,讓阮棠有些不適。
要不是知道這廝是什麼樣的人,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喜歡她?
不然總找機會和她貼貼?
馬匹在黑夜中賓士,也在阮棠的胡思亂想中回到了寧王府。
阮棠不知道青峰、曉峰、凌青和春晗被安排到哪裡了。
反正一回到寧王府,她就被楚穆帶回了他的房裡。
而且沒有給她任何思考或者適應的時間,一上來就把人丟床上。
而他更是首接就生撲了她。
完全沒有顧及她剛被解了毒,全身的器官還在適應中。
她才發現,這廝在那檔子事上,完全沒有道德可言,全憑心情和喜好。
沒辦法她只好撒嬌。
她也算是發現了一個小秘密,好像每次自己一撒嬌,他好像總能好說話一些。
她重新掐起首次和他 xxoo 時的夾子音,“殿下,我剛解了毒,身體還未恢復,不如今晚……”
楚穆埋在她頸窩處,輕咬了她一口,惹得她輕顫了下。
“身子不舒服,你勾引我?”他依舊窩在她頸窩處吮吸著,含糊說道。
勾引他?
我日了你這個老狗!
她何時勾引他了?不是他一回來就像那發情的公狗一樣,把她推倒的嗎?
倒打一耙的事,你倒是做得得心應手!
“殿下冤枉,我沒有勾引殿下。”她依舊操著夾子音,打算噁心死他。
這次楚穆終於把他那高貴的頭顱從她的頸窩處抬起。
他的唇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正常些,你這聲音不適合說話,還是留著稍後叫吧,那樣好聽些。”
而後首接覆上她的唇,沒再給她機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