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走啦,不打擾你們好事,否則你失了功又失了美人,我的罪過更大了!”
說完甜蜜招招手,毛盾已揚長而去,李平實在有苦說不出,“我招誰惹誰?竟然被人當小狗耍?”
然而又能如何呢?誰叫自己武功不濟又混上天下第一大幫,吃苦受罪自是難免。
毛盾這一拳打醒他,要當金武堂主人,除了冒充是不夠的,他已決心必定找機會把功夫練好才是上策。
強忍疼痛,他掩著左眼,已走出東光樓。
那服務親切的於玲又自迎面趕來,遠遠即說道:“少堂主怎麼又回來了?也不通知屬下一聲!”奔前,已看清楚了他的傷勢,登時驚訝:“少堂主,你怎麼了,是誰把您打成這模樣?”
李平哪敢說白白被揍,窘因道:“是跟毛少俠比武,結果輸了半招,他就賞了這麼一個給我。”
“毛少俠?”於玲稍驚:“他太過分了,出手這麼重。”
“不礙事,切磋武功哪有放水之理,我輸得心服口服,”李平乾笑:“這下子恐怕要一個月不能見人或動武了。”
他想如此也好,找此藉口可以躲掉多應酬或某人尋求切磋武功。
“傷的嚴重嗎?我扶您回去!”
“不必了,只是皮肉傷,不礙事,我走得動。你還是去辦你的事吧!”
“至少,讓我送你出門!”
再拗下去就沒意思了,李平只好答應。
於是於玲領在前頭,引導他走向大門。
起初還好,但行進中守衛雖是一一行禮,可是他們眼中必定疑惑而轉為竊笑,實在搞不清少堂主為何眼眶發黑。想他比武受傷者少數,全想到他被狐狸精打成這樣,亦或是眼前這位漂亮的分舵主……弄得於玲好生尷尬,有點後悔自找殷勤。勿匆送走李平之後她才噓了口氣,甚而把一切責任怪在毛盾頭上,卻也為毛盾別的地方不打而臨眼一事將他打成這副德行的惡作劇心態而感到莫名笑意。
李平走出街道,他當然仍怕被人笑話,於是專找小巷子鑽,免得再出醜。
太原城小巷古老而且彎長,裡頭除了貧民窟,當屬睹場為最,轉個彎即有門掛黑藍布龍蛇雜處,一聲吆喝總是帶著拼命和撕殺。
李平對這種聲音猶能耳熟,想當年淪為地痞流氓時,還不是一樣時常混跡其中而殺個人仰馬翻。
現在聞及吆喝聲還真有點手癢呢。
“哪天賭它個夠!”
李平搓著手,想象從金武堂搬來一大箱元寶擺在桌邊大殺四方的風光局面,不禁也就把掩蓋在左服的手兒結耍起來,還威風八面晃著走。
碰上垂頭喪氣的賭徒還眺那麼幾下高眼。
忽而一名三十上下的例黴賭徒剛被人丟出賭場,他斥罵著沒良心、耍詐、作弊等話,可是口袋的確已空,想翻本機會都沒有。
他第一個念頭即是偷點或搶點……正打主意已發現衣衫還算可以的李平。他裝笑起身或許該扮可憐蟲向他行乞,賺個可憐錢,再不行才動手搶他個精光。
他正想哭求,但瞧及李平眼臉,好眼熟,那李乎已威風八面撞過去,口中還喝斥:“讓開,大爺衣角是你沾的?”
“你是李平?”那人突然認出什麼,欣喜不已,反身已追過來:“喂,老兄,你忘了我嗎?我是江海啊,五年前咱們在開封還賭過三天三夜你忘了嗎?瞧你穿得人模人樣,怎麼,撈到好油水或是手氣順了啊?”
“江海?”李平心頭亦是一愣,不錯,在流浪時,他的確跟這個人一起混過,可是怎麼會在這裡碰上?
江海已追向他面前。光瞧他左嘴唇長了那顆發毛痣,李平已確定是江海。可是自己現在已是武向天的身份,又怎麼能跟他相認。
當下立即冷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