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調的小曲,主動向迎面而行的的下人點頭,打著招呼。
下人見何靖情緒極好,紛紛停下來與他搭訕著,何靖一一點頭作答。
經過琪公子的院子,腳步稍微滯留了一下。眼睛掃視著琪公子的院子,沒有看見豔麗的紅袍。
他心裡微微頓了一下,公子也許還在與琪公子喝酒,他一直希望公子快快樂樂的簡單的生活下去,他不希望自己的公子煩惱,公子是個簡單的人,太複雜的生活不適合他。
公子快樂,他就快樂。
期待公子快樂,成為他最大的心願。
站在原地,他的手不知不覺的收緊握成拳頭,他告誡著自己,公子是自己的公子,誰敢招惹他的公子,他一定不會饒過對方。
幸好,今日他做對了兩件事情,把那個狐狸精打發走了,斬斷了惹禍的根源。將知情的侍衛的嘴給堵住了,用一壺老白乾封住了惹禍的嘴。
一切按照他所設想的軌道走。
“何靖你是來打探公子的訊息吧?公子已經走了,你難道不知?”
身後響起溫柔的聲音,打斷了何靖的冥思,他猛地回過頭,張謙站在他的身後。溫和的詢問他。
何靖馬上收起了雜七雜八的念頭,朝著張謙施一禮:“知我者張大哥也。我掛念公子,拐過彎想來看看。”
張謙聽出了何靖的話外之音,估摸著他被公子家人給絆住了,不曾回府,他關心的問道:“剛才侍衛來告知向公子家人來尋他有事,你把公子的家人安頓好了沒有?”
何靖驚出了一身冷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低下頭,用手捂住嘴唇輕輕的咳嗽著,掩飾自己的不安。
他把張謙的話在腦子裡快速過濾了一遍,意識到了侍衛出賣公子,他心裡才稍稍安定下來。
他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這個年頭什麼怪事都有,不知誰家僱了一個大腦不清的人當馬車伕,他駕著馬車跑錯了地方,侍衛也沒有聽真切,只聽見對方報出向公子三個字就錯以為是公子,馬上進府稟告,我剛才已經把侍衛訓斥了一頓,這個侍衛做事馬虎草率,姓甚名誰都沒有搞清楚,慌慌張張進府通報太不負責了。”
“哦,原來如此?你訓斥的對。公子已經進府,不能因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影響了公子的前途。”張謙明白何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子著想。
公子已經入府,必須遵循府規,公子要全心全意向著郡主,不應與家裡有過多的牽絆,這樣才不會落下口實,給人留下話柄。誤以為公子身在曹營心在漢,對公子不對。
張謙深有同感,他接過何靖的話題:“我要將此事稟告公子,要公子整頓府裡的侍衛,侍衛一職很重要,前幾日公子對我說,最近江湖有些不太平,要我做事驚醒一些,公子話剛落,就出現了錯認人的事情,侍衛負責府裡安全,因他們職責不明造成誤會,會影響公子的前途,如果被一些歹人趁機混進府,那就不妙了。”
何靖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很想擺脫嘮嘮叨叨的張謙,他就搞不明白,平時不愛嘮叨的張謙,現在為何說個不停,說得何靖毛焦火辣,面子上又不敢露出破綻,
漸漸的他心裡產生了不滿,雖然他們都是管事,但是,同人不同命。
郡主府的規矩很嚴格。
琪公子是五公子之首,公子在府裡的地位已經伴隨著他們的職責的劃分,奠定了他們在府裡的地位是不等的,只是五位公子平時私交甚好,他們從來不拿身份說事壓人。
以此類推,公子院子的管事也劃分了層次,張謙是琪公子的院子的管事,那就意味著張謙也是五位管事之首。張謙首推一,易發第二,何靖排第三。
何靖在張謙的面前,尊稱他為大哥,就是這樣來的。
從來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