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侍候公子吧。我們改日子再聚。”
張謙聊得心花怒放,他明明剛才告訴了何靖:“公子回院子了。”可是聊久了,他就把剛才說過的話忘記了。
何靖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也不點穿,他只是朝著張謙深施一禮:“下次再聚情形就不同了。大哥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何靖是個粗人,沒有讀過書。知恩圖報,忠義兩全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今日,我攀高枝願與大哥結為兄弟,一起為公子效力,如何?”
“爽快,我們就來一個桃園結義,滴血結盟。”張謙一改昔日模仿著琪公子,說話做事溫吞吞,慢條斯理的樣子,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何靖從腰上抽出一把小刀,眉毛都不皺一下,對著左手手掌割開了一條血口子,血馬上湧出來。
張謙接過小刀也像何靖一樣,將自己右手手掌割破,血一下冒出來,兩隻滴血的掌心貼合在一起,血很快融化在一起,他們的心貼合在一起,他們同時舉起手,對天起誓:“我等願結為異姓兄弟,同生死共患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張謙宣誓完了,就拍著何靖的肩膀:“兄弟啊,在府裡。郡主是公子的天,琪公子與向公子是我們的天,我們要好好的盡心盡力侍候好公子,讓公子無後顧之憂,去盡心盡力侍候郡主,公子得到了郡主的寵愛,我們就可共享富貴,公子還等著你去侍候,快去吧,我就不再耽誤你的時辰了,告辭。”
何靖朝著張謙深深的鞠一躬:“多謝大哥的抬愛和指點,小弟謹遵大哥的教誨,去侍候公子,改日一定請大哥到我的院子裡品嚐郡主賞賜的好補品。”
兩人站在十字路口上告別了,張謙繞過何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去侍候琪公子。
何靖瞧著張謙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得瑟,一盒補品就封住了張謙的嘴,值得!
為了向公子,他什麼都願意做。
他站在十字路口上,望著自己的院子,很希望看見豔麗的紅袍一掃而過,院子進進出出的都是灰色衣袍,他想看見的顏色沒有出現,他心裡起伏不定:“公子我的這一番苦心你是否懂得?”
何靖摸著自己跳動的心,似感受到了公子的讚許,他的心情又好起來了,情不自禁的哼著小調,邁著八字步回到了院子。
一位下人神色緊張,雙手端著托盤抖擻著,從拱門裡出來,見到何靖像遇見救星一樣,揚聲喊起來:“呀呀,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回來了,向公子回到院子,到處尋你的身影。”
“哈哈,公子心裡有他!”何靖心裡一喜,忙上前,循聲問著:“公子回來了。”
下人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壺酒,他鬆了一口氣:“公子在琪公子那裡喝醉了,琪公子派人扶著公子回來了,我看公子酒喝多了,就給公子做了醒酒湯,可公子一掌把醒酒湯給掀翻了,公子說他沒有醉。吵著還要喝酒。沒有辦法,我就去端來了一壺酒。”
何靖接過酒壺低聲吩咐著:“酒就不要端進去了,還是給公子做醒酒湯吧。”
“這……!”下人面有難色,怕公子責罵。誰都知道公子嗜酒如命,抱著酒壺不肯離手,醉了還說沒有醉。
“行了,餘下的事情我來安排。你去做吧。”何靖爽快的將侍候公子的事情,大包大攬的攪在身上。
下人暗暗竊喜,公子醉酒是最難侍候的,弄得不好,公子就會發酒瘋,他發起瘋來打人手下不留情,打過去了他還不知道。簡單是大白天撞見了鬼,被鬼打了。還不敢向公子述苦,免得惹惱了公子,他惱羞成怒又是一頓責罰,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那才是冤枉。
下人想起來了剛才的一幕,他端著做好的醒酒湯,小心翼翼的走進屋裡,擱到桌上,還沒有想好怎麼哄公子飲下醒酒湯時,公子像個孩子一樣撲到他的面前,嚇得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