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正坐在涼亭裡喝著茶,就見一個丫鬟瘋跑過來,嘴裡還大喊:“夫人夫人,快去救救慶茹小姐,救救慶茹小姐吧。”
侍郎夫人厲聲說:“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慶茹小姐怎麼了?”
那個丫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著:“有人非禮慶茹小姐,夫人快去救她。”
侍郎夫人一邊驚訝的大聲說:“什麼?”一邊還往王氏這瞟了一眼,隨後生氣的說:“走,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惡徒敢在侍郎府撒野,”又對著那個丫鬟說:“帶路。”
這些後院的夫人本就喜歡打聽一些別人家的隱私,這回竟然撞上這樣的有趣的事,豈能錯過,於是呼啦啦的跟著侍郎夫人急急的往出事地點趕去。
王氏也被一個夫人拉著跟了過來。
到了出事地點,只見不遠處,一個身穿下人衣服的男子。衣衫不整地趴在一個身穿華麗衣服,但也衣衫凌亂的女子身上。
這個下人緊閉雙眼已經昏迷,那個小姐也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看樣子也是昏迷的。
在那個男僕的背上,用石頭壓著一個白色的布條,上面用血寫著:“這對狗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欲行苟且之事,實辱侍郎府的門風,本大俠特替侍郎清理門戶”。
眾夫人看到這個情景後,張著嘴眼不眨的望著,大家都被驚住。
侍郎夫人清醒的快些,忙讓人將他們拉開,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難看,又讓下人趕緊將此事告知侍郎大人,然後臉色蒼白的訕訕的對著眾夫人說:“咱們先回去吧,一對不要臉的下人,真是讓眾夫人見笑了。”
一個夫人不客氣的說:“不是慶茹小姐嗎?怎麼成了下人了?”想是她家大人一定跟侍郎不睦。
眾夫人皆抿嘴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夫人對著那個夫人說:“你說你呀,就給侍郎府留點面子吧,大家都知是慶茹小姐,偏你要說出來,怎麼也得給慶茹小姐留點名聲吧。”
這樣還能有什麼名聲啊?侍郎夫人牙咬腹誹道。
侍郎府出了這樣的大事,壽宴也就散了,侍郎氣的報了官,一會捕快進府到了出事地點,現場勘查一番,遺憾的是,竟然沒有發現一絲驗證大俠為何許人的痕跡,回稟侍郎後,就呼啦啦的走了,只氣的侍郎在屋裡一個勁的跳腳。
原來,當林竹軒被那個下人領到這個小山處時,一個拐彎,那個下人就沒了蹤跡。
林竹軒就覺得不好,剛要轉身往回走,就覺得一陣香風飄了過來,他急忙抓住樹枝,輕輕一蕩就上了樹。
只見竇慶茹從小山後面衝出,如果自己動作不快,恐怕她就撞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大喊非禮吧。
竇慶茹衝出來一看,咦?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剛才那個下人不是告訴自己林竹軒就在他身後嗎?
正東張西望之際,覺得自己的脖頸一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林竹軒將她打暈後,怕還有人接應,忙又跳到樹上往周圍仔細檢視,只見剛才帶路的那個僕人,正縮著身子躲在一塊大石後,等著竇慶茹一喊,就現身捉姦吧。
悄悄的繞過去,落在他的身後,將他打暈,提起放在竇慶茹的身上,然後又將下人的手指弄破,拿手帕包著他的手,寫下那行字,收好手帕,跳到樹上,一路潛行回到前院的宴會場。
這件事讓禮部侍郎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但是沒有證據指認林竹軒所為,假如讓下人和竇慶茹指認,恐怕自己的陰謀也跟著暴露無遺,所以只好嚥下這口惡氣,同時心裡也有些膽寒,沒有想到,一個探花竟然有這樣高深的功夫,即使他沒有功夫,那麼他身邊一定有個高手保護,自己還是別招惹的為好,哪天睡睡覺,頸上的腦袋突然不見,豈不太虧了不是。
竇慶茹在京城的譁然中被送回了老家,為了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