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寒冷中,我一揮手把筆記本打落到了地上,然後仰起頭,我想去冷靜,想去平靜,可是我做不到,所有的寬慰,所有說的男人該有的灑脫,我多沒有,這些東西比刀棍還厲害,死死地打在我的身上,讓我不能動彈。
我感覺呼吸都有困難,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我也有去懷疑過,可是我一直認為莉姐是超出我想象的女人,可為什麼,她會這樣。
我恨她,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她就在我的身邊,我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到底是為什麼,如果是跟別人,我不認識的人,沒有什麼,可為什麼要這樣。
我一直在幫你,在保護你,想盡一切辦法去愛你,難道我得到的就是你這樣對愛情的兒戲嗎?
我突然拿起了電話,我聳著身子,然後慌亂地撥了她的號碼,我本不想主動聯絡她,可是在那刻,我不得不聯絡她,可是電話是不通的,我聽到盲音,更是加重了我的猜想,難道她很隨便跟男人嗎?她有很多男人嗎?我想到我們是怎麼認識的,突然傻傻一笑。
操他媽的,我的拖死死地落到桌子上。我好想殺人,我無法控制自己,那種慌亂,我扶著牆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酒,我連喝了很多,最後腦子被酒麻痺的只有淚和笑。
我在醉酒中撥了貝貝的電話,貝貝接了電話就說:“哥,是你啊,你好久不聯絡我了!”
我拿著電話,躺在床上,呵呵一笑說:“貝貝,你——”,我喘息了幾次,破口而出:“你姐是他媽的混蛋!”
貝貝被嚇住了,忙問:“哥,你怎麼喝醉酒了?”
我笑著說:“我想喝就喝,我也是混蛋,王八蛋,我真他媽的——”
貝貝突然很正經,嚴肅地大聲說:“哥,我不許你這麼說,她有什麼好的,你幹嘛為了她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她不喜歡你,喜歡你的人多著呢,她就是混蛋,她不知道珍惜,早晚會後悔的!”
我知道貝貝並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她只是認為我是為了得不到她而苦惱。
我望了望天花板,閉上眼睛,輕輕地說:“貝貝,哥想殺人!”
“你瘋了嗎?快告訴我怎麼了,她把你怎麼了,我打電話給她!”,貝貝說。
我說:“別他媽的打了,她死了!”
我的大腦實在被燒的厲害。
貝貝喊了句:“劉小顏,你才八蛋,不是男人,我問問她到底把你怎麼了?”,貝貝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酒燒的頭疼的厲害,其實是心疼。
過了會,貝貝打來電話,貝貝開口說:“哥,你搞什麼搞啊,她說她一直都沒跟你聯絡,也沒說話傷你,電話都沒打過!”
我呵呵一笑說:“她接你電話了?”
“她手機關了,我打家裡的!”,貝貝說。
我說:“把她家裡電話告訴我!”
“幹嘛,不告訴你,不要聯絡她,我不要你聯絡她!”,貝貝說。
我喘息了幾下,然後大聲地喊道:“快告訴我!”,我的聲音很大,把貝貝嚇到了。
貝貝說:“哦,告訴就告訴你!”
她把電話號碼發了過來,我撥了她家裡的電話,她接了,我聽到了她“喂,喂!”的聲音。
我想說話,我想開口罵她,我想質問她,可是,我就那樣拿著手機,在她的“喂”聲中,我掛了電話,掛了。
我掛了電話,她過了會,竟然打過來了,呵,真她媽的搞笑,他打過來,我接了,她輕聲地問了句:“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不能別喝酒嗎?”
我說了句:“到底哪一個才是你?”
“什麼?”,她很柔弱地說了句,然後就說:“小顏,你聽姐的話,也許你很恨我,可是我們分手對你將來也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