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攬生意?”這樣一想,江容就覺得有些同情那翠娘了,男人沒本事養不到家,讓女人拋頭露面,這種男人真是的。
陳鴻明反駁,“他們生意一直還可以,又沒有發生生麼事,怎麼會忽然讓老婆出來拋頭露面,一定是這翠娘不甘寂寞。”
江容滔滔不絕的反駁,“但凡女人,都是不願意多惹事的,她長成那樣,走出去總會惹事的,難不成她願意惹是生非麼?肯定是那男人沒本事養家餬口,生意雖然不錯,又想賺更多錢,就讓老婆出來拉人,哼,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了。”
陳鴻明嘿嘿直樂,“你怎麼這麼正義呢?我一直以為你很邪惡呢。”
江容白陳鴻明一眼。
陳鴻明覺得江容這樣子也頗可愛,忍不住要逗她一下,“或者翠娘確實是不喜歡她老公呢?難耐寂寞,她男人忙著飯館的生意,她就恨不得紅杏出牆。”
江容覺得陳鴻明有點故意頂真的感覺,但她就是忍不住,“她既然嫁了張大了,過了幾年,應該是很有感情了,不會是這樣的。只有男人,才會為了銀子逼自己的女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江容還是堅持是男人的不是。
陳鴻明還是笑,“萬一當初她是被迫嫁的呢?過了幾年,覺得這男人還是不喜歡,於是要出來勾搭個自己喜歡的,真勾搭上了,就私奔去。”
江容不耐煩,“你那麼同情她,去解救她好了,去,同她一起私奔去。”
陳鴻明哈哈大笑。
待兩人都吃飽喝足後,江容帶陳鴻明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
兩人一時無語。
江容忽然想到按習俗,太歲要守夜,天公生日也得守夜,於是神清氣爽的問,“你昨晚沒在家裡待著,你家裡人沒講你麼?”
陳鴻明問為什麼要講。
江容說,“今天是天公生日,按規矩,你應該是守夜等著的啊,齋戒沐浴,上香,行三跪九叩禮拜,然後燒金銀元寶給天公。”
陳鴻明大笑,“昨晚又不講,現在講好晚了。”
江容也笑,“你自己的事,當然是你自己做主啦。我只是想聽聽笑話,看看你被罵得有多慘。”
陳鴻明微笑,“沒被罵,沒如你意。”
江容表示很遺憾。
陳鴻明哈哈大笑。
江容說本來要出去逛街,可是朱三公子沒過來,逛街就沒什麼意思了,也沒什麼好買的。
陳鴻明心裡有鬼,他去過朱記那邊,朱三確實是在沉睡當中,可是陳鴻明告訴朱記的下人們,他會帶江容出去玩,讓朱三就不要過來了。
為掩飾,陳鴻明笑著問朱三有什麼好。
江容歪著頭說,“他沒得什麼好,就是聽說。我想啊,等我買了東西讓他拿著,讓他付銀子,有不長眼的人惹我,就讓他上去打架,打了以後再一起跑。”
陳鴻明慢慢的說,“若只是這樣,我也可以的。”
江容看著他變得深邃的眼神,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兩人又沉默了很久。
陳鴻明試探的說,“十二甫那邊有家賣豆腐腦的小攤子,那豆腐白如玉嫩如脂,吃起來很是不錯。據說是古家祖傳的手藝,我以前吃過好多回,不如我們呆會過去試下?”
江容皺眉想了下,“十二甫,不就是前面一點麼,我怎麼沒見過有賣豆腐的,要有的話,我應該就會吃。我過來還沒吃過豆腐腦呢。”
陳鴻明放心的笑了,“那家豆腐腦確實是做的不錯的,不過她家不是每時每刻都有的,早晨有,下午也有,但都是出來一小會就賣光了。你肯定是剛好錯過那個時間了。這裡的老街坊都知道的,不信你問下米小寶就知道了。”
江容惱火,“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不願意見米小寶麼,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