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烏更是受打擊,“竟然是母的?”
等齊天將一系列的手續都辦好,又交給柳天天一張三百金的欠條,便跟著柳天天在前莊城南找了處屋舍。
前莊城南算是這莊子內有名的貧民區,一般新來的或者在這裡幾年還無所事事的人都住在這裡,齊天對這些倒是不挑剔,租了一處兩間屋舍帶一個小院子的青磚屋。
剛搬進屋舍之內,二灰就直接窩在院子角落裡睡著了。
而鳳烏似乎受打擊不小,也進了屋子,抓著房梁開始了沉思。
齊天肚子將這院子收拾乾淨,將院子裡積累的柴火都堆到一處,又用木條給二灰搭了一處小木屋,此刻已經午夜十分了。
齊天躺在木製的床上,聽著窗外各種蟲子的嘶鳴和鳥類偶爾的兩聲叫響,只覺得此地規則變了,似乎一切都可以放鬆下來,可以好好睡一覺,準備去找個工作,然後想辦法賺取到十萬金。
一夜無夢。
當朝陽將日光透進窗戶,齊天伸了個懶腰,走出屋舍,空氣微冷又清新,而再遠處,早就又開始了一天的貿易時間。
齊天捏著昨日寫給柳天天的欠條,這欠條無比簡單,就是“齊天欠柳天天三百金,需半年還清”,齊天反覆的看著這一行字,臉上帶著笑意,“竟然沒有利息,真是個友愛的城鎮。”
齊天獨自一人出了房子,將木門上的鎖掛上,穿過一條條窄小的衚衕,又走過一段擺地攤的小商販所在之處,這才到了前莊最繁華的商業街。
“哎哎哎,要找工作的自覺排隊啊!凡是我看到有人插隊的,直接剔除入職資格!”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符籙,都是上好的符籙啊!一金一張,便宜賣了!”
齊天看著那擺攤賣符籙的中年人,蹲下身子,捏著一張符籙看了看,只覺得靈氣充裕,應該是具備築基修士一擊之力的,“你這符籙賣的如此便宜,怎麼還是沒人買?”
“都怪此地天道不對啊!”那中年也是賣不出去東西,早就一肚子憤懣無人傾訴了,“讓修士和凡人在一起做生意,這是什麼道理嗎?而且交易範圍又侷限在這裡,這裡是哪裡?是泰山啊!”
齊天將那符籙放下,聽那中年一把辛酸一把淚的吐槽。
“這是被大勢力圈養起來的地方啊!在這裡,只要你按照規則做,什麼最能得到保證?安全啊!”那中年修士看著自己畫出的這些符籙無比心酸,“外面最不能得到保證的就是安全,因此符籙、法寶最為昂貴,可是這裡不行啊!世道全被顛倒過來了,我空有技術,卻沒有用武之地啊!”
齊天敷衍的安慰那中年兩句,又繼續沿著商業街走著,一邊走,一邊默默地統計著這裡所有店鋪的數量,看看什麼店鋪最多,什麼店鋪看起來最豪華,而什麼店鋪最少,街邊擺攤做什麼的看起來最落魄。
一逛就是一天時間,等齊天回到家裡的時候,手裡抱著兩隻烤雞,一臉的和氣樣。
“呦呵,你這是發了什麼財?拿什麼透支的買了兩隻雞?”鳳烏聞著味兒就從屋裡飄出來了。
“現在我是兩天不吃飯就覺得餓得慌了,實力不行了,作為凡人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就都回來了。”齊天從井裡打了點水出來倒進鍋裡,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點在銅鑼寨時收取的靈米,“你把這柴禾弄著,把飯做好,我看看二灰到底是怎麼了。”
鳳烏聞著靈米的香味瞬間食慾大振,也不用齊天催促,一口氣吐出來就將鍋底下柴禾點燃了,“我看那頭驢子一定是思春了,一直藏著性別跟在我們身邊那麼久,或許就是有陰謀!”
齊天蹲在二灰旁邊,摸了摸二灰的頭,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你是不是哪裡受了傷?”
“你就別管我了,”二灰頭埋在腿下面,還是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