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個和事佬,你們把結怨的事情告訴我。也許是那裡出錯。你們把誤會解開,我也可以得到新聞素材。”
五人一起轉頭看了過去。想拿新聞頭條想瘋了的四谷啟一郎,在五人的爍爍目光中頭腦一清。喃喃道:“我只是說著玩的,呵呵。”
不理四谷啟一郎,田慶雲說道:“我這幾年結的仇家,說起來也不算少,被人刺殺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被三個美女視作仇寇,這樣的事到還是第一遭,看在你們是美女的份上,下一次見面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事一定要殺我。”
三姐妹盯了田慶雲一眼,同時哼了一聲。二妹亞米莉德把小妹背起來,一抬手,飛爪左右投出,繩子伸縮間,猶如蜘蛛俠般飛走了。
四谷啟一郎出了一口氣,剛想走上前去,向葉子和田慶雲搭訕套話。只見遠處的田慶雲向著自己一揮了幾下手,他以為田慶雲要走,剛要開口叫住對方,就覺得手裡一輕,攝像機四分五裂摔在了地上。
四谷啟一郎看著地上碎塊傻了,他彎腰想撿起碎裂的攝像機,身子一蹲就聽刺啦一聲,他的衣服和褲子裂開了幾個大口子,而腰帶也掉了下來,除了這些毫髮無傷的四谷啟一郎半蹲在那裡,嚇得不動彈了。
看到懲戒了這個討厭的記者一下,田慶雲一拉葉子,趁機離開了這裡。
拐進巷道之前,田慶雲回頭看了一眼四谷啟一郎腳下,心中暗忖道:“我記得電視臺的專用攝像機為了防複製好像還是錄影帶的,把你的攝像機斬壞了,看你怎麼辦。”
葉子和田慶雲都離開了好一會,高圓寺才從遠處跑了過來,驚訝的叫道:“前輩,你衣服這是怎麼了,怎麼破成了這個樣子。”
到了近前,他才看到破裂的攝像機,高圓寺一下子坐到地上,叫道:“我完了,我媳婦非把我吃了不可。我家裡的洗衣板已經跪破三塊了,今天我真的要跪主機板了。這下我完了,你還我的攝像機。”
聽了他的話,四谷啟一郎卻忽然醒了過來,低頭開始把碎裂成幾塊的攝像機撿了起來,遞給高圓寺道:“你的攝像機我記得是sd卡的,你找一下,看看壞了嗎?”
高圓寺哪有心情理四谷啟一郎,繼續在那裡發呆,四谷啟一郎眼珠一轉,在他耳邊吼道:“高圓寺,這次的新聞要是辦成了,我給你買一個更好的攝像機。”
這句話比什麼許諾都要管用,高圓寺那還有一點剛才的失神,一把奪過散碎的攝像機,開始翻找起sd卡。
“找到了!”
兩個小時後。
葉子和田慶雲再沒有遇上任何事情,在下午三點順順利利的回到了家裡,經歷了這麼多倒黴的事之後,彷彿所有的黴運都遠離了他們。
家裡沒有任何變化。不過葉子卻感覺自己像是出外好久才回家的遊子,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一時想起來恍若隔世。
世界的事往往就是如此,在田慶雲和葉子回家的不長時間裡。好多的地方都有了異動。
讀日新聞社裡,經理看著四谷啟一郎帶回來的錄影目瞪口呆。
另一邊,知道本多忠毅拜了師傅的劍道社植木也是目瞪口呆。
葉子的便宜哥哥看著管家找來的刺客耍的絕技,也是目瞪口呆。
進到屋裡,葉子無力的躺在床上,今天發生的一切總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不由以手扶額。
咦了一聲,葉子一下坐了起來,快步來到浴室裡。把流海頭髮掀起來,看著鏡子發呆了好久。
“菱形的傷疤怎麼少了兩個?難道在樓頂上的不是夢?”
與此同時,田慶雲的房間裡。
坐了一會時間,田慶雲拿起了手機開始撥號。
嘟-嘟-嘟-嘀。
“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