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面是很愛面子的,希望自己的成就是透過自己的努力,而非女人的幫助。
青青自然很感動,也保證不會透露給哥哥聽。
依依與趙守業約好幫他治病,趙守業親自開車到了別墅,依依給他扎針治療。
一個療程後,趙守業感覺自己周身氣息執行通暢了很多,整個人精神煥發,讓他終於對依依的醫術刮目相看了起來,自第一次後,趙守業連著一個月都往依依這邊跑,身體有了很大的起色。
這一天,趙守業又來到了別墅裡,依依本是跟賀老約好了要出門的,見他來了,便給賀老打了電話,把時間推遲一個小時,阿浩懶詳詳的在屋裡看電視,他對趙守業很冷淡,橫著鼻子豎著眼,從來就是冷臉相對。
趙守業只當阿浩是依依的弟弟,沒怎麼在意這個彆扭的男孩子,依依在樓上給趙守業施針,這時,外面響起了汽車聲,阿浩閒閒地看向門外,就見劉玲帶著幾個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一腳便踢開了客廳大門。
“趙守業,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你本事不小啊,還買了這麼大的房子養小情人?我今天就要砸了這個破地方。來人,給我砸。”劉玲雙手叉腰做茶壺狀,一臉的潑婦相,她身後的幾個人立即衝進來,板起椅子就開始砸,很快,客廳裡的電視,空調就全部給砸爛了。
阿浩像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裡,微眯了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劉玲,而劉玲也當他是個小男孩,並沒將他放在心上,這時,樓上的依依和趙守業聽到打砸聲跑了出來。
劉玲一見,頓時火冒三丈,心裡的猜想像是得到了證實,那口氣便更加旺盛,掄起衣袖就往二樓衝,她一生氣,竟是忘記了依依的強悍,腦子裡只想撕了那個跟她男人廝混的妖精。
趙守業一看不好,張了手就攔她,這會子他並不是怕劉玲傷了依依,而是保護自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又囂張跋扈的髮妻,但他還沒有碰到髮妻的衣服邊,就見劉玲被一隻修長的手拎起,隨即見她的身體飛向了空中,從二樓樓梯上,平平地向客廳大理石地面上砸了下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再接著就是劉玲的一聲悶哼,趙守業便看到自己的老婆直挺挺地趴在了客廳地面上,人事不知。
那幾個隨同來砸東西的已經目瞪口呆地站在客廳裡,正搬著椅子正要砸音箱的那個人,手一鬆,椅子自收落體,砸在他的腳背上,痛得他根起腳直跳。
趙守業心急如焚地往樓下衝,一把抱起劉玲來,只見劉玲嘴邊沁出一絲血跡,他頓時慌了,抱起劉玲就住外頭衝。
阿浩冷冷地說道:“慢著,今天趙大區長不把這屋裡的東西原復原樣的給我恢復了,你們誰也別想出門。”說著,身手一閃,快速地欄在了門口。
幾個打砸的人見他輕巧巧的就把劉玲那噸位也不太輕的人從樓上扔了下來,沒一個敢上前跟他較量的。
趙守業苦著臉哀求:“依依,你阿姨她確實做錯了,她腦子有毛病,發神精,可是,你看她現在……”劉玲的呼吸都有些微弱了,依依也著實討厭劉玲,這種女人就該得到教訓,可是一想起趙明翰那小子,她的心又軟了下來,走過來在劉玲身上輕推拿了幾下,劉玲果然就緩過勁來,醒了。
她一醒,看到自己躺在趙守業的懷裡,破口就要罵,趙守業看她精神抖擻了,把她往地上一扔,回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你這瘋婆子,小江在給我治病,你發什麼瘋啊?把人家屋裡砸個稀爛?賠錢,把你的私房錢拿出來賠,老子再也不給你擦屁股了,自己犯的事自己了難。”
說罷,他竟然丟下劉玲揚長而去。
劉玲一抬頭,便看到依依眼中的厭惡與鄙夷之色,她總算想起了依依的強悍來,一時心裡就有點後怕了,掙扎著爬了起來,哆嗦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