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麻煩了!”失去斬魄刀的長次郎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一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怎麼辦?怎麼辦?”一向沉穩的長次郎此時竟然有些慌亂了起來。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尋找一個破局的辦法,但此刻卻想不到任何辦法。
虛化一護則一步步緊逼過來,每一步都彷彿踏在了長次郎的心坎上,讓他感到一陣心悸。他知道,如果再不想出辦法,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完蛋了。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還沒走到他面前的一護突然丟掉了手中的斬魄刀,雙手抱住自己的頭顱,發出了淒厲的嚎叫聲。那聲音彷彿要撕裂人的靈魂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怎麼回事?發狂了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長次郎有些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試圖搞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
只見一護臉上的面具突然破碎,碎片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而他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樣,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一絲生機。
“靈壓跌下來了?”在長次郎的感知下,一護的靈壓迅速下降,從原本差不多四車的狀態瞬間跌到了一車的水平,堪堪達到隊長級的水平。
還真是傷得越重變得越強啊!剛才長次郎剛和一護交手的時候,他的靈壓只是剛剛達到了隊長級的門檻,估摸著也就是半隻腳踏入三等的樣子。
然而此刻,他的靈壓卻已經穩定在了三等的水平,與之前相比有了質的飛躍,有了能掌握卍解的資格。
隊長級和一半隊長級的差距可不是半等能形容的,這小小的一半有些死神窮極一生都無法達到,隊長級的半等能吊打所有席官,當然有些變態例外。
在確認了黑崎一護真的昏死過去之後,長次郎快步上前,撿起了地上的斬魄刀,將其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迅速地離開了現場。
其實就在他們交手的時候,瀞靈廷的各個番隊便察覺到了此處的異常靈壓波動。儘管他們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來檢視情況。
首先到達這裡的是朽木白哉,緊接著便是碎蜂。顯然,他們二人的瞬步技巧要比其他人更為出色,因此能夠更快地抵達此地。
“剛才究竟是誰在這裡出手?”碎蜂皺著眉頭,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朽木白哉,希望能從他那裡獲取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朽木白哉神色凝重,微微搖了搖頭:“剛才的那兩股靈壓波動之中,其中一股屬於入侵的旅禍,而另一股靈壓則十分陌生,我也不清楚對方究竟是誰。”
由於之前與黑崎一護有過交手經歷,朽木白哉對他的靈壓還算熟悉。然而,長次郎卻從未在新生代隊長們面前展現過自己的實力,因此沒有人能夠察覺出是他的靈壓。
兩人說話間陸續有隊長趕了過來。
“啊嘞!旅禍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剛才的靈壓波動明顯達到了隊長級的水準了。”春水倒是知道另一股靈壓是誰的,但他可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
這會現場除了假死的藍染和一直待在茶室的山本元柳齋重國,差不多都到齊了。
也不對,長期泡病號的浮竹十四郎毫無意外的又缺席了,還有一個就是還躺在四番隊接受治療的更木劍八。
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令人撲朔迷離!先是一大清早,藍染就被雛森桃發現慘死在東大聖壁之上。
緊接著,更木劍八居然敗給了那些闖入瀞靈廷的旅禍。
而現在,又發生了旅禍與不明人士激烈交手的事件。
這些闖入瀞靈廷的旅禍們究竟有多強的實力?他們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擊敗瀞靈廷的強者?難道瀞靈廷內部存在著叛徒或奸細嗎?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冬獅郎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