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宛蘭的手,板著臉責怪道:“你一下問這麼多,夫人如何回答?還有,做事看清自己的身份,別做了不該做的。”
“我不該做,那你們呢?”宛蘭後退一兩步,打量著這兩個魔獸,不禁冷笑自己竟然會與他們為伍,徹底傻了這回。
“行了,看你那麼急切。”大夫人對三娘剛才的行為批評道:“素兒也是擔心孩子,這沒什麼錯。你將孩子帶過來給她看看便是。”
三娘點點頭,回房帶孩子出來。這段不長的時間裡,宛蘭有氣在心,不與大夫人多言語。
孩子帶了過來,三娘正溫柔的抱著,他睡著了。可是她就走到離宛蘭三步之遠,卻不讓宛蘭近近的看。
過了片刻,大夫人才打擾這份母子情深的時,“那地契確實在我這裡,多謝你為我們做的。”
“我拿給你便是了,為何你還要叫那些下人誣陷我。”宛蘭詰問道:“你是擔心我會以此做要挾嗎?我沒有你那麼卑鄙無恥。”
“你自己也夠無恥的。”大夫人反罵了一句,眉毛高挑,昂然不遜的樣子。她接著說道:“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你乘早離開蔣府,走的越遠越好。然後孩子,我就會交還給蔣府——當然,給你姐姐也行。我一向很有道德的。”
道德原是指衡量行為正確正當與否的觀念標準,但是從大夫人嘴中冒出來,怎麼看都感覺哪裡怪怪的,從一個壞人角度來做個標準,定然扭曲黑白。
可笑得很吶!
宛蘭側著身子,“相信你?你卻不信任我,還安排人監視我,最後還誣陷我。如果我離開了,到時候孩子不還或者弄死了怎麼辦?”
“怎麼你還跟我談條件了?”大夫人抬著她那高傲的頭顱走到孩子身邊,輕輕的撫摸著,“你可以考慮不離開,那這個孩子我不會給你的。當然,給個死屍,我還是會同意的。”
“你!”真是怒不可遏。
“再跟你說點事情,也算是讓你明明白白,最後心甘情願的站在我這邊的。”大夫人微微一笑,嘴角是向一邊傾斜,眼睛半眯著。
宛蘭進退兩難,沉默不語,心中一億萬分的烈火煎熬。
“第一,你想要告到縣長那,你還是別想了。我跟他說好了,禮也送了,你說什麼也是沒用。當然,如果你神通,讓武帝知道了,那是另論。第二,這個東西,也足以讓堂兒被關一輩子。”大夫人拿出一疊竹簡。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宛蘭怒道。
大夫人指著竹簡一一解釋,“你昨天還在老爺那解釋地契的時候,我派人將這些竹簡給抱了回來,看看有沒有價值——這些東西也在二妹的房內,你當時真應該藏好的——這是賬目,是關於堂兒將武帝撥給士兵的錢挪用到船廠購買材料的記錄,最後還有他刻的字。如果這件事情讓宮裡的人知道了,那麼——”
大夫人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她咬著牙,點點頭,“好,我答應你。我走了之後,孩子交給我姐姐,還有這個賬目交給我,由我來銷燬。之後我便遠走他鄉不再回來。”
大夫人沒有說話,宛蘭又說道:“你是不相信我,擔心我回來又攪了你的局嗎?我告訴你,我對你和蔣府這些亂七八糟的內鬥事情早就心灰意冷了,我早就想好要離開蔣府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笑話,我會不信你。就算你回來,我也一定能讓這些人嚐到應有的後果!”大夫人句句帶刺,話中帶毒,那噴火的雙眼像似要焚盡她所恨之人。她慢慢平復心情,嘴角微微上揚,“你太礙事了,原本想給你下毒弄死你。但三娘提出這樣的建議,也確實讓我開心了幾天。玩弄一個人,其實也挺其樂無窮的。”
宛蘭在心裡狂罵她**沒人性。
“記得,我們今天說的話,不能說與其他人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