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定然是將地契給了那個賤女人。你跟她存心是要對付蔣府的。蔣府對你哪裡不好了,算是仁義有加,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夥同這個賤女人一起做了這麼無恥的勾當!”
“老爺,你真的要責罰素兒嗎?老爺,你真有如此狠心嗎?”二夫人嚇了一跳,拉著他的手哀求道,“有事,都好好商量啊。”
“商量?她都這般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如此定罪了。”老爺揮揮手,“給我先打二十棍子——”
那些下人將宛蘭壓在地上,不給她折騰。
蔣堂拉開那些下人,“素兒,你不是說,回來就跟我們解釋嗎?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我真的不能說。”宛蘭抬起頭,有苦難言——那些拿棍棒的下人,有一個就是舉報她偷竊的壯丁。她低下頭,將話像棉花一般都塞進肚子裡。
“她不說,就打到她說為止。跟那個賤女人走在一起,就是與我們蔣府為敵!”老爺重重的揮手,“打!”
話音剛落,宛蘭立馬感覺到屁股一陣劇烈的疼痛,一瞬間像浪潮一樣席捲了所有的神經,疼的她五官全部歪斜。再一下,又一股疼痛襲來,她忍不住輕輕的叫了出來。
由於劇痛,她那扭曲的五官,似笑非笑,腦子已經是那炸開的漿糊。似死似活,處於臨界狀態,一半身子在鬼門,一半身子在生門。
到了十三下,蔣堂忍不住了,推開那些下人,“走開——”抱起宛蘭,“你們別再折磨她了。”對著她又苦心的勸導:“你就說說吧,那些地契不在那人手上吧。還在府上的對不對。”
宛蘭喘著氣,打後的陣痛讓她神經緊繃。她吸溜了口氣,半眯著眼睛,眼前彷佛看到大夫人那猙獰的笑容,還有那句惡毒的話,“我們今天說的話,不能說與其他人聽。不然你的孩子,你的夫君——”
“還是不說嗎?”老爺冷冷的說道:“那就再繼續打。”
下人推開蔣府,將宛蘭推在地上。又噼裡啪啦的開打起來。
“啊——”宛蘭最後的神經已然崩壞,大喊大叫,整個房子響徹起來。
二夫人看在眼裡,淚水在眼眶打轉,拉著老爺的手,“求你別這樣老爺。老爺你快停手吧。”
“停手?她都還沒說呢。”老爺摸了摸鬍子,“再下重點棍子!”
“啊……”喊都喊不出來了,嗓子早就疼得無法發揮了功能。
棍子又打了幾下,停了下來。她喘著粗氣,頭髮散亂不成人樣。老爺繼續審問道:“你趕緊說,地契在不在她那?你為什麼要跟她一夥?”
宛蘭微弱的說道:“我說——我說——我是為了你們好……”
“那看來打的太輕,再繼續!”老爺揮揮手,棍子立馬又雨點般的砸落。
“啊……”宛蘭意識模糊,終於本能的叫停,落魄萬分生不如死,“我說實話吧——”
蔣堂急忙推開那些下人,抱著宛蘭,“怎麼回事,快說說。地契一定還在蔣府,對吧。”
“我沒有將地契給她……而是我——我留了下來,交給了……”宛蘭流著淚,那真相就好比針尖一樣紮在她的心讓她痛苦不已,又像一股灼熱的噴泉上湧抵住喉嚨快到牙齒,只要一張嘴就要噴發出來。可是,當她微張著眼睛,看著幾步外那個舉報她偷東西的壯丁(想也知道是大夫人的眼線),冷汗又下了一層——“我們今天說的話,不能說與其他人聽。不然你的孩子,你的夫君——”大夫人的話如唸經。
見她久久不說,老爺無情的揮揮手。下人圍攏在一起,高高舉著棍子,重重的砸下,噼裡啪啦砸了近十下!
全身真好比凌遲痛不欲生啊——她閉上眼睛大聲說道:“我將地契留給了我,還有那個諫大夫尋千億……我想跟他生活……”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