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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士兵慌忙的離開,前去把那些趕走的居民給“請”了回來,還幫他們把東西都收拾進了屋子。

屋子不大,好歹能容納十多個將領,將就的在地上躺著睡一晚——反正他們也醉得跟死豬一樣了。蔣權拒絕睡在**上的建議,堅持讓采薇睡在**上,自己則到門口,佇立著看著星空。

“剛才多謝蔣大人幫忙了。不過能給蔣大人當棲息之所,也是采薇的榮幸。”采薇小心的跨過幾個四仰八叉的將領,來到蔣權的面前。

“這沒啥,我也不忍他們欺負你。”蔣權淡淡的說道:“只是沒有想到我們協助的軍隊,品性如此低劣。”

“這種事情,習以為常就好。其實就是算你們幫了敵軍,敵軍的品性也不見得比這些士兵好。只是反叛勢力沒有申請援助,才導致節節敗退。”采薇靠近門口,任由晚風吹拂著頭髮和衣服。

蔣權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采薇,不自覺地有一種輕微的震撼。此時的采薇發著獨自的特色,讓蔣權有些莫名的恍惚——那明亮柔和的眼睛中,毫無遮攔的表現出它的清澈,如同開啟了一扇窗戶,看到滿山開放的鮮花;那無拘無束的笑臉中,毫無修飾的展現出它的溫暖,如同抬頭望去東方,一束希望的曙光撫摸著額頭;那隨和的舉手投足之間,毫無遮掩的表達出它的親暱,如同失蹤許久,看到一道自己記憶力裡模糊的風景。

蔣權搖搖頭,偏過臉去,“你的想法很獨特。不會為今晚之事憤怒嗎?”

“即使憤怒又能改變這種現狀嗎?我想也未必。他們也只不過是服從豆將軍的命令而已,他們本性也不想如此,只是為了避免懲罰,才選擇了服從。”采薇釋然一笑,說道:“在戰爭中,不管是本方還是敵方,性質都是一樣的。我想到墨子在《非攻》中談及‘今盡王民之死,嚴下上之患,以爭虛城;計其所得,而不如所喪者之多’。戰爭的殘酷性,更多的是百姓易務。勝利也好,失敗也罷,莫苦於百姓。”

蔣權真沒想過這種“顯而易見”的道理,每天的傷亡如同草芥,是自己的使命矇蔽了心靈。他轉過頭,不理思想的碰撞,“我不過是‘攻不義之國,鼓而使眾進戰’,此便是我的義。

采薇也抬頭看看星空,嘆了一聲氣,“天空長久便是這樣的俯瞰大地,看看渺小的人類為了各自的義,攻伐彼方的不義。自古以來便存在這種好攻伐者的敲到思想,《莊子》指出‘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她轉頭看著蔣權,問道:“蔣大人您覺得句町國這次的內亂,誰義,誰不義?”

蔣權啞口無言——要是以往他定然說叛軍不義,現在卻不知如何作答。果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采薇見蔣權默不作聲,自顧自的說著:“義與不義都是相對的,勝利的一方就是義,無非是攻伐者的藉口。倘若夏桀勝商湯於鳴條,帝辛大敗周發於牧野,情況將會截然相反,戰爭就成了勝利一方誇大的物件。但傳於今已過百多年,人民的傷亡只成了數字,卻不見當年的慘狀。國興,百姓苦;國亡,百姓亦苦。”

蔣權只是目瞪口呆的盯著采薇。言論雖詭異卻句句在理,除了佩服,更多的是吃驚,而最多的是好奇。

采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這也是縈繞在蔣權腦海中的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夜不能寐。自己的所作所為,或許真的是錯的……

*

第二日,有一老者和一十六七歲的姑娘走進屋裡,采薇驚喜的叫道:“爹——妹妹——”

相互一番介紹及寒暄過火,那老者頗為感激的說道:“多謝這幾月來對采薇的照顧,皋某在此感激不盡!”

“大叔,你這姓氏很稀少啊,像我知道的就有皋通這個人。”衛良信笑道。

“哦——鄙人便是皋通。真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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