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堂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到,“或許他太忙了,忘記我。或者我對他毫無價值。”
蔣權想了想,揮揮手讓他出去。蔣堂如同獲得什麼大赦一般,趕快出去了,回到榻上,還止不住的心顫。
至於蔣權,還在想剛才略微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深思之後,又覺得不得所知。不過他也不就此事而糾纏,從塌邊拿下一個弩,仔細的摩挲著,在搖曳的油燈的中,似乎褪去了往日的冷淡,而是時隱時現的哀憫。
這個弩,是他特意吩咐人做的,可以射的比較遠。至於其製作方法,他一直隱藏沒說,因為那是觸碰他心裡最敏感的地方——采薇。她習承墨經機關術,又有神人皋通的指教,對於弩的製造方法成教過他。
一想起這個采薇,蔣權忍住顫動的心,開啟艙門,看著那深邃的大海,那冰冷的海風讓人清醒。
*
果不其然,在寅時四刻左右,來到了西於國。這速度真是飛快啊!
西於國可並沒想象中的那般處於沉睡狀態,戒備鬆懈。相反,像是預料到有人會來進犯一般。從海灘到城牆五十多米,排滿了士兵(當中也有老百姓參與作戰),城牆上每隔兩米點一支火把,照的可真是燈火通明。
這所為的,就是等著蔣權的到來,真是隆重萬分。
蔣權立於船頭,揹著雙手,不苟言笑的看著西於國城牆的那些警戒,眼中帶著些許的嗤之以鼻。這或許是常勝將軍應有的姿態吧。
由於樓船吃水深,離海灘還有二十多米就停住了。而那西於國計程車兵立馬嚴陣以待,手握戈或鉞,做好一切戰鬥準備。
此時城牆上,慢慢走出兩個人,放佛最後陰謀浮現的主角——是西於王還有蜀益。從關係來看,應該是變成了同盟了。
蜀益哈哈笑道:“終於是跟過來了啊,我還以為你奪了我的島呢。不過,你來的真是太慢了!”
由於距離遠,下面計程車兵負責傳話。
“嗖——”
一隻短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兩人面前,從兩位首領中間穿過,釘在後面的城牆。
那兩個首領,徹底愣住了,哆哆嗦嗦的回頭,看著那釘在牆上的箭,頓時惱羞成怒,“居然太放肆了,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射出這一箭的是蔣權,他從不跟敵軍廢話,向來快很準。只是這次用了弩,有點不習慣,射偏了。
即使黑雲壓城兵臨城下,西於王依然冷靜從容,立馬下了命令,“都給我上,點上火把,燒了他們的船!”
蔣權一見那密密麻麻大約近千人計程車兵跑過來,來勢洶洶。來到海灘,或者遊,或者坐船,即將進犯。他一聲令下,“用弩,向他們發射!”
那成百個短箭一觸激發,向敵人射殺而去。嗖嗖嗖好幾幾十聲,就乍起了無數水花,以及無數的叫苦呻-吟聲。
冷箭無情,不過那火苗也無情,由於敵軍是有備而來,即使射殺無數,依然還是很頑強的靠近過來,一邊攀登著船,另一邊點上火把。有一兩條船被點燃了,正冒著惡臭的煙,裹著火苗。那海面上一下就熱鬧了許多。
至於蔣堂和李雲聰,還希冀能從這麼多的人當中找到素兒。直到現在,依然毫無音訊。奈何殊死抵抗了好些人,也不見哪裡有素兒的身影——或許並沒有被逼上戰場吧。
蔣權沉著應對,命令人下船作戰。兩方兵力相當,都是近千人,只是略有差別的,是蔣權這方帶的是正規軍,而西於王那方,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參雜,戰鬥力略遜。
在海灘上,雙方你來我往的進行拼殺。隨處可見的火焰在沙灘上肆意燃燒,將整個夜晚照的痛徹。同時各種叫喊聲也不絕於耳,無論是番禹軍隊,還是西於王的雜牌軍隊,在正義與非正義之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