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夠從牛角戰斧下活下來人,實力往往也十分不錯。
順了前幾年剛剛修建的青石板路,扈從穿過一座小樹林,趟過三條小河,又繞過五座低矮的丘陵後,目的地出現在扈從眼前。
幾座丘陵圍攏的地方形成了一塊不是太大的平地,平地中央有一座容納二三百人的莊園。這莊園有高高的青石圍牆,又有一條並不是很深的只能阻攔暴民衝擊的壕溝。
減緩了戰馬速度,光頭扈從習慣性的轉動了幾下脖子,一陣嘎蹦蹦的聲響從那粗大的脖子上傳遞出來。
“開門!我回來了。”光頭扈從扯了嗓子大聲吼叫了一聲,隨後就低頭看著眼前那條簡陋的壕溝。
“騎士應該聽從我的建議,把這壕溝再挖深一些,然後馴養些毒蛇。這樣一來,不僅能處理掉莊園裡的一些殘羹剩飯,更是能夠恐嚇那些暴民。”習慣性的想著很久以前就想出來的注意,想象著那些不願耕作土地的暴民掉在蛇堆裡苦苦掙扎的場景,不由的低聲笑起來。
這一笑起來,讓院牆內正藉助石塔下放吊橋的幾名護衛覺得有些恐懼。因為光頭扈從的表情實在是太嚇人了。
一臉的橫肉,再加上幾道沒有癒合的疤痕,和那目露兇光的眼睛,總是讓人感覺他無時無刻都想著拎了傢伙砍人,而後張開大嘴來舔舐武器上的血跡。
絞盤轉動,發出一陣嘎吱吱的聲響。兩條胳膊粗細的麻繩把吊橋緩慢的放了下來。
“該死的,我就知道那群懶蛋還沒有在絞盤上塗抹油脂。嘿嘿,等這絞盤毀壞了,我看你們會有什麼表情。”光頭扈從視線隨了吊橋下落而移動,心裡不斷的估算著自己的戰馬需要多遠的距離衝鋒才能跳起來儘快的切割兩旁的麻繩。
咣噹!吊橋落地,光頭扈從縱馬前進,院牆內石塔上的護衛們都不敢按照規矩所要扈從的腰牌。因為這名扈從暴躁的性格再加上強壯的身軀,很是讓他們吃過虧。
當初光頭扈從剛從鄉下村莊裡來到莊園,有護衛為難他,不讓他隨意進出莊園,當天晚上就被光頭扈從給狠揍了一頓,三五名過去幫忙的護衛也順便捱了一頓打。從那以後,漸漸的再也沒有護衛為難光頭扈從了。
再到後來,光頭扈從勸說騎士大人更改了莊園大門,弄成這吊橋摸樣後,護衛們更是不敢為難這個即暴力,又受騎士大人欣賞的光頭扈從了。
進了莊園,光頭扈從從皮囊中拎了一瓶麥酒丟給一旁值守的護衛。“告訴你們多少遍了,不要心疼那些獸油,那不耗費你們一枚銅板。每間隔三日都要在絞盤上塗抹一層,你們這是第四日了,早餐後我看你們還沒有在上面塗抹獸油,那就等著捱揍吧!”
光頭扈從氣呼呼的粗聲吼叫著,寧靜的莊園因為他的吼叫漸漸的熱鬧起來。
有僕從起來燒水做飯,有劈柴挑糞的,也有餵養牲畜的。總之莊園中的僕從們都已經習慣每日清晨被光頭扈從的大嗓門給吵醒。因為這光頭扈從每次購買食物回來後,都會在門口吼叫一番,書迷們還喜歡看:。不是咆哮這名護衛裝束不整齊,就是咒罵那個護衛每精神。總之千奇百怪的話語都能從光頭扈從口中鑽出來。
吆喝一番後,光頭扈從順了莊園內的小路直接朝中央飛奔。戰馬連續賓士三五十里路程雖說有些疲憊,但在主人帶刺的馬靴下,還是加快了速度朝目的地狂奔。
莊園並不大,佔地只有三百餘畝,戰馬飛奔,不一會功夫就抵達了目的地:廚房。十多名女人夾雜了三五名男人的聚集地。
“裡面多了一斤肉食,分三次新增到我那份食物中。”光頭扈從扯下皮囊丟到廚房外的架子上,隨後撥轉戰馬,朝對角處的馬廄飛奔而去。
莊園中的建築物佈置十分合理,通向馬廄的道路十分寬大,而且還沒有任何雜物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