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可有新到的美人,雖然還沒有調教,可是也先給各位爺瞧瞧姿色,日後開苞了,各位爺還請多捧場。”
老鴇快速的出聲安撫著四座,而懷裡是剛剛收下的五百兩銀票,只要有錢賺,她也懶得管彭少爺究竟要做什麼。
三樓的雅閣裡,彭彪邪惡的笑著,看向一旁男裝的柳敏敏,“如何,讓那賤丫頭登臺表演,對樓下那些男人出賣肉身,你可滿意了?”
“哼,我還以為她是什麼貞潔烈女,可惜到現在也沒有看見她反抗一下。”不屑的看著樓下,柳敏敏輕蔑的飲了一口茶,若是什麼好女子,被買青樓,甚至要登臺表演,必定會以死明志。
九天仙女落凡塵,幽暖煙水袖輕甩,滑開步伐,輕紗覆蓋的身影如同飄逸的天資,從漆黑的後臺滑到了舞臺的中央。
四周熄滅了燈火,絕色的臉龐被白紗遮擋住,所以眾人只感覺黑暗朦朧裡,一個白色的身影迤邐的旋轉飛舞著。
衣袂飄飄,長袖善舞,伴隨著緩緩而來的絲竹聲,臺上那抹看不真切的身影帶給人一抹神秘的震撼感覺。
“哼!”見彭彪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柳敏敏譏諷的看了一眼,一甩手,拉過身邊的同樣女伴男裝的丫鬟,“白白,我們回去。”
“慢走,不送了。”視線依舊落在臺上那飄逸的身影上,彭彪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熏天的臉上有著奸詐的算計,既然柳晨昊要護著她,他就要毀了她,讓柳家也知道不要以為是朝中丞相,就敢看不起他彭彪。
“戰,說你沒情趣,確實如此。”慵懶的勾著笑容,西門墨翟視線看向雅閣下的舞臺中央,倒看不出她那清冷的性子,居然有如此驚人的舞姿。
被奚落的閻戰依舊倒著酒,視線掃了一眼臺上,這些年出入皇宮,也跟在王爺身邊,他不是沒有看過歌舞,她確實跳的極好,可是對他而言,只是一支舞蹈而已。
“鐵大,去查清楚是怎麼回事?”端起酒杯,西門墨翟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幽暖煙那隨樂起舞的身影,眼中眸光瀲灩,看不出他真是的想法。
“是。“暗中一個聲音低沉的回答,隨後只感覺四周輕風一掠而過,被換為鐵大的護衛卻已經飛身離開。
一曲舞畢,卻已經是掌聲震天,“媽媽,這美人,爺要了,多少銀子?”
“誰敢喝本公子爭美人,本公子出五百兩。”又是一聲不甘示弱的爭奪聲響起。
退到了後臺,幽暖煙扯下面紗,手頭沒有藥,所以她點住了幾處穴道,不消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完全的將軟骨散逼出體外。
“小姐,媽媽讓你去冬暖閣休息一下。”燕子快速的走了過來,一手扶住幽暖煙的胳膊,“小姐跳的真漂亮,連奴婢都被小姐給迷住了。”
推開門,淡雅的屋子比起她剛剛醒過來的房間要高雅許多,桌子上檀香繚繞的散發著怡人的香味。
加了田禾?坐在床邊,幽暖煙疑惑的看了一眼香爐,隨即明白過來,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幕後之人必定粗鄙不堪,看來她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美人,我們又見面了。”在幽暖煙剛站起身來的同時,門忽然被推了開來,彭彪色迷迷的看著桌前的幽暖煙,自以為瀟灑的擺弄著手中的摺扇,“美人,意外嗎?”
“原來是你。”幽暖煙冷冷的勾勒起嘴角,除了他,倒也想不到第二人選了,“你想怎麼樣?”
“美人,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燥熱,想要男人狠狠的佔有你。”抹了抹嘴巴,彭彪放浪的笑了起來,**熏天的盯著幽暖煙紗裙下的身軀。
“你昏迷的時候,本公子餵你吃了顆藥丸,再配上這香爐里正燃燒的田禾,一會,美人你就會欲仙欲死的求本公子疼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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