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將士用命。朝中大人們的鼎力支援,再加上老夫費盡心力地謀劃得當。可與苟大人憑藉自身武勇有所不同呀!”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看到我的臉色陰晴不定。又笑道:“這苟大人本是舉人,得聖上慧眼簡拔為鴻臚寺主薄,崇政殿說書,又任命了武職忠翊郎。正是少年得志。原該得意地。此次出使也是不辱使命。很好!不過,老夫到有一句倚老賣老的話。苟大人可願聽聽?”
這話說的,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駁你面子不聽嗎?我連忙點頭道:“老大人請說。”
張叔夜道:“常言道。這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苟大人武藝高強。老夫原是佩服的。但苟大人一來這濟南府就放話說什麼打遍山東無敵手。這就過於莽撞了。齊魯大地本來就民風彪悍,豪傑眾多。不說苟大人這一句話就把這山東的好漢都得罪了。就是那民間的高手們不敢和你這官身爭鬥。那軍中的大人們也不會閒著呀!這裡面官制小地還罷了。要是有什麼統制、指揮等不服氣。苟大人是比還是不比。就是苟大人贏了。這些人官職比你大。日後也多有不便吧!”
張叔夜這話我越聽越糊塗。我什麼時候說過咱打遍山東無敵手了?我可沒有這麼狂,要知道,光這梁山好漢就有將近一半是山東人呢。還不用說什麼其他地方的英雄了。像武松武二爺這樣赤手打死老虎的猛人。咱又沒跟他比過,就大言不慚的說無敵。我這不是讓人恥笑嗎?
“大人,您從哪裡聽說我放這話了?”我問道。該不會是金小丫頭給我惹事吧?想到這,我瞪了金二少一眼。你這當哥的,連個小丫頭都管不了。老是給我惹事。你還好意思坐在這裡吹。
張叔夜見我這麼問,有點不高興的說道:“昨天就有人傳出這話了。我這裡的禁軍廂軍裡更是傳開了。我這裡的驍將大刀關勝、雙鞭呼延灼等人。都叫嚷著要來和你比試比試呢。唉!年輕人就是不謹慎。”說完還直搖頭。
不會吧!誰給我惹得這些麻煩,這兩人可都是都統制,官比我大好幾級呢。比武我到不怕,可這種沒好處地比武我才不願幹呢。
“大人,我確確實實沒說過這話。定是有人聽差了。要不就是有人陷害於我,請大人明察。”我開始叫屈。
“唉!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呀!”張叔夜搖頭道:“我倒是可以給你分說分說。但恐怕意義不大。”
他這話我明白。肯定這關勝等人非要叫囂著教訓我,張叔夜和我沒親沒故的,就是賞識我,也沒有因此得罪同僚的道理。這是那個傢伙陷害的我呀?
金小丫頭當然是第一個嫌疑人。不過上次她被我打了屁股後。好像已經老實了很多。貌似不大可能。
冰冰?她倒是有前科的。和少林智空長老的比武就是她鼓搗地。可我現在武功已有小成,冰冰似乎不會馬上就這麼害我吧?
另外還有誰有嫌疑呢?我想了想。張邦昌?這老小子到是一直和我不對付。但他似乎不會想出這麼一招。
我想起來了,太陽!這傳言準是牛皋這個傢伙乾的。他這是想讓我和山東的武術界幹上一架呀。一來算是給我出了個題,二來也是想看看我的功夫到底如何。這黑炭頭還真是狡猾呀!他母親的,我非的找機會狠狠的教訓教訓他。
張叔夜看我沉吟不語,以為我已經後悔了。便安慰我道:“本來這事老夫是不想插手的,不過一來同為大宋官員,這私下裡比武恐傷和氣。二來,老夫對苟大人在金國的表現還是十分讚賞的。今日請客呢,也有看看苟大人地意思。苟大人既已表明沒有說過此話。我便做個和事佬,至少保證這比武不會傷了和氣。只是苟大人以後說話可要注意了。”
我可真是冤呀!可這話還沒法說。也好,既然是避免不了地事,咱就往好裡想。這和關勝呼延灼他們比武,也是見識了下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