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的大叫道:“師傅!”這兩個字中其情深意切,其驚喜無限。都表現的淋漓盡致!讓我不由的懷疑這小子以前是不是給譯製片專門配音的。
可惡的傢伙,我的優點一樣沒看見,可這演戲的本領卻不學自通,而且,似乎比我這個師傅還要強。打個比方就是我頂多算個偶像派的演員,人家卻是實力派的,而且還能獲奧斯卡提名的那種。
“知道耶穌嗎?”我突然問道。
牛皋撓撓頭遲疑的答道:“是吃的嗎?師傅!您想吃的話徒弟馬上就去買!”放心了,看來這小子雖然也擁有我一樣的無恥,不,是聰明。但他應該不是穿越來的現代人。
“不必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現在又要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去?”我故意裝作被他矇蔽的樣子,看人家在你面前絞盡腦汁的撒謊也挺有意思的嘛!
“師傅!我聽說你要和人在校場比武就一大早的跑來了給您助威來了。師傅你打的太棒了。那呼延灼在山東可是大名鼎鼎。可就是拿師傅沒辦法。師傅!我嘴巴苯,也說不出來您的功夫有多高。反正我是慶幸我拜了個了不起的師傅呀!”牛皋開始給我灌迷魂湯。
不錯,馬屁拍地我挺舒服。就可惜這用詞上還欠火候。“行了。先不說這些,你不是要和我比武嗎?現在離校場這麼近,就順便比一下吧!省著你不服氣!”我活動活動手腕子。這麼大的人形沙包打起來一定手感特棒。
“啊!師傅!不用了,那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瞎說的。自從看見了師傅您大顯神威。徒弟我就只剩無限景仰的份了。您瞧!準備買拜師禮的銀子我都帶著呢。正想著明天一早去師傅您那裡拜師呢。”牛皋急道。
“真的呀!還帶了不少錢呀!”我明明看見這小子的銀子是從剛才地第一場賭局中贏的。但我不動聲色地笑眯眯的把銀錢接了過來。“你看你。還花錢張羅什麼拜師禮呀!咱們不興那一套。明天你給我磕幾個頭就行了。其他什麼都不用帶。”
說完,我把銀子揣進了自己的腰包。“記住!明天一早來啊!師傅要教你功夫的。”
第二天牛皋果然來的頗早。不過他並沒有像我說的那樣空手來的。還是帶了不少錢地。看來這小子瞭解我。我喜歡!
在岳飛等人的觀禮下,牛皋三叩首後,向我敬奉上一杯茶。也正式成為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受的第一個徒弟。其實按岳飛的說法。我完全可以不用這麼複雜的拜師禮。不過反正我不是磕頭的。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也就沒必要打破舊傳統了。畢竟,咱給宋徽宗那個傻蛋磕過。這下賺回來了。
送走觀禮的岳飛等人,我便迫不急待地開始教牛皋功夫了。什麼?問我教的是什麼高深武學?那還用問嗎?當然就是我練了一年多才略有小成的排打功了。
不過我的教法和冰冰的不一樣。冰冰教我時,是用實戰的方式來教我地,就是她和我空手對打。她的拳腳不時的擊打中我。讓我既體會了拳腳的精華,也順便感受了拳腳的威力,不,是順便被拳腳打出了功夫。
我教牛皋自然也要從實戰中來。這麼練功時間短。收效大。我是深有體會的。為了成功的更快,我要求牛皋在和我對打時,腳上要綁上沙袋。而我,也用了比拳腳的威力更大一些的一根粗木棒。
嘿嘿!只要這小子能挺得過去,應該這排打功練成的時間比我要少地多吧。
“師傅!有這種練功方法嗎?”牛皋被我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地練功方式給弄得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抱怨道。
“當然,我就是這麼連功的,不信你問他們!”我一本正經地說道。將手指向金家兄妹。金二少低聲哼了句“野蠻!”頭一扭沒理我。不過金小丫頭馬上小頭猛點的證實了我說話的正確性。還特別提到,我練功時是有她的一份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