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結果蘇青還是慘敗。
蘇青又把賢妃說的話拿出來捋了一道,既然開頭那話是賢妃說出來試探她身份的,那就可以肯定賢妃原來並不確定她的身份,那這事兒肯定是姬籬揹著賢妃做的,關鍵是,為什麼?
第二件,賢妃談及韓逸的事情,有兩種可能,一,進一步確定她的身份,但這賢妃已經確定了,不必再畫蛇添足;二,肯定另有深意,想試探她對現今她所處的環境瞭解多少。
但是綜合前面所想的,姬籬把這事兒瞞著賢妃,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賢妃在懷疑,否則不可能把她叫進宮裡去弄這麼一出,那有可能就是賢妃和姬籬現在有些不統一,而賢妃想看清楚她(蘇青)現今是也被埋在鼓裡呢,還是已經知曉了一些。
再則,賢妃所問蘇宥近況,恐怕也是和確定蘇青現今狀況一樣,想看看蘇宥是知道了實情不曾。
不過要真是這樣,那說明賢妃和姬籬的關係並不怎麼好,那又是怎麼回事?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再看看,畢竟不過是初次交鋒,就是揣摩也少了經驗。
不過她的表現倒是將蘇宥嚇了個十足十,快步竄上來,拉著她左晃右晃,“女兒你怎麼了?”
蘇青思考完畢也不過一瞬間的事情,跟蘇宥笑道:“爹,我無事,突然有些不舒服,現下又好了。就是可惜了姨母給的鐲子了,那麼漂亮。”
她面帶惋惜的看向地面。
蘇宥聞言,又見她面上果無蒼白神色,這才笑道:“不過是個鐲子,只要你沒事兒,想來你姨母也不過太過計較,你就安心就是。不過身子當真無礙?”
蘇青搖搖頭,笑道:“當真無礙,爹爹你就放心吧。”
蘇宥這才安心。
“無事就好。這次去,你姨母同你說了些什麼?”
“問了爹爹近況,問了女兒在京城生活如何,還隨意聊了些。”
蘇宥點點頭,“你姨母是個性格溫婉的人,現今雖進宮了這麼多年了,但畢竟本性在那裡,想來也不至變化太大。何況你又是她的孃家人,斷沒有理由為難你。她一個人在宮中,平素也沒個貼心人陪她說會子話,玉之又走了,就更無奈了。你平素若無事,也可去宮裡頭看看,好歹讓她感受些年味兒,嗯?”
蘇青點了頭,“好的,爹爹。”
此事暫告一段落,既然兩頭都這麼說,蘇青覺著大概什麼時候還是要去宮裡面探望探望的,還是當作萬事不知的模樣,看賢妃怎麼走步了。
晚上蘇青繼續看書,京裡面實則也無什麼有趣事物。在漠北的時候尚能和兄弟們出城去玩玩,騎騎馬,打打馬球之類,有時候興致還能去楚館兒看看美人兒,聊聊天什麼的,但是京城就沒那麼有趣了,前者這裡少了場地條件,還沒人同她一道;後者,現今呈現出來的身份到底還是閨秀,她還沒那個心思去給蘇宥門楣上抹灰。
所以蘇青很無聊,京裡也不怎麼需得走親戚,就是蘇宕,蘇宥也不過是讓蘇青寫了個名帖過去也就是了。想必心裡面在計較她受難的時候他未曾出手的態度。
是以蘇青不過是整日宅在家裡,也便只好看看書,練練字,並將顧池的傳記寫了罷了。有時候著實沒事兒,她還會同蘇宥下下棋,不過他們二人都是好靜的性子,所以還是各自待在屋子裡的時間多些。
這日穆放讓人送了張帖子來,說是穆家在京外不遠有塊跑馬場,邀蘇青同去跑馬。
蘇青接到這貼子歡喜得不得了,可不是,正是無聊的時候遇上這好事,就好像打盹兒了有人送枕頭來,怎麼能不開心?
她同蘇宥說了一聲,蘇宥垂眸想了一會兒,見蘇青面上滿是期待色,到底沒忍心拘住她,笑道:“罷,罷,你想去便去罷。”
蘇青歡歡喜喜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