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剛到辦公室不久,接到了叢易打來的電話,他說,她爸因為在看守所打人,被轉移了房間。
現在和一群同樣還未定罪的社會不良分子關在一起的。
江南聽到他的話,立馬說:“我爸性格一直都很溫和,他不可能打人,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吧?”
“我聽同事是這樣說的,事實是怎麼樣並不清楚,你爸昨天就已經被換了房間,而且,不允許相關人員進去查探狀況,也不知道你爸現在怎麼樣了。
你還是儘快想辦法把他弄出來吧,那些不良分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叢易是走到沒人的地方,才好心告知她的。
“那你能幫下忙嗎?”她立馬問。
“我試過了,同事這次沒給我面子,還讓我別管這件事,你是不是得罪了局裡什麼人?”
得罪了局裡的什麼人?
江南立馬想到了張悠悠和她父親……這事以叢易的職位,的確搞不定。
“好的,我知道了,叢易謝謝你。”
“沒事,那先掛了。”他看到有同事來找自己了,趕緊掛了電話。
江南想來想去,只有去求霍雲州了,她回國工作才大半年,跟官場的人沒什麼交涉。
……
九鼎律所。
“江律你又來找我們霍律師嗎?他現在不忙的。”
前臺秘書熱情的對她說,根本不會攔她,不會問她有沒有預約。
江律可不像那個壞透了的張悠悠,那女人長得清清純純,壞得很。
“嗯,好。”她微笑點頭,快步走了進去,走到那男人辦公室門口,敲了聲,聽到應聲才推門走了進去。
霍雲州從電腦上抬起頭,看到是她,劍眉高高一挑,“來找我有什麼事?”
“來做舔狗唄。”江南鬱悶死了,走到他身後,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她在舔狗……
“是不是要我這樣舔你?”她一臉腹黑的勾唇問。
“你這個態度,覺得我會幫你嗎?”他扔開她的手問,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說他是狗。
江南不敢調侃他了,坐到他懷裡,兩手摟著他脖子搖了搖,溫柔叫了聲,“雲州哥哥,我這個態度你喜歡嗎?”
霍雲州聽著她尖細的聲音,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滿頭黑線的看著她,“你還是正常點吧。”
“雲州哥哥,你女人的老爸被人關到壞人房間裡了,你會不會幫忙?”她躺在他胸口上,摸著他的帥臉問。
“你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了就一口一個雲州哥哥,沒事了,想耍脾氣就耍脾氣,說走就立馬拍拍屁股走人。”
霍雲州算看清這個女人了,估計等她爸一出來,會立馬一腳踹了自己,一秒都不帶耽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