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
鳩山現在是滿腹怒氣,我當然有氣兒了。可是我能說話嗎?你那個什麼東西不但打斷了我的舌頭。還打爛了我的喉嚨。我這樣的硬漢,都吃不住勁了!
“嗚嗚嗚!”這是麥軻聽到的回答。
麥軻回頭一看,就看到了鳩山太郎。現在整個一個豬頭老郎,整個口鼻都腫大了四五倍,和豬頭極其相似。
這才想起,他是中了自己的暗器在先,然後才被俘的,也一直沒顧得給他處理。
麥軻也不禁佩服這傢伙一下,口舌都是敏感部位,傷成這個樣子,一定疼痛難忍,也是他竟然忍耐著,一直一聲不吭。
其實,麥軻也是相差了。
後來才知道,這鳩山一聲不吭,不是他特別能忍痛,而時嚇得夠嗆,再痛也不敢吭聲,唯恐一吭聲,引起麥軻的注意,也把他腦袋擰下來,如同他的同夥。
口舌再疼,也比沒命要好!
看他的樣子,麥軻不覺好笑,就問他是不是願意回答他的問題,願意的話,就點頭;不願意的話就搖頭。
如果點頭的話,他就給他醫治口舌的創傷,以便讓他說話。
如果不願意,也就沒有必要治了,留著他也沒有用,那就打發他去追隨他的同夥。
鳩山正在疼得發昏,聽到麥軻的兩條路,毫不猶豫地點了頭!這根本就是必然的,還用選?
麥軻掏出了一粒萬靈藥丸,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扥出一瓶生命河水,遞給了他,告訴他,喝了以後,可以大大減輕他口舌的疼痛,然後就可以回答他的問題了。
並且進一步給他希望說,如果他回答得令人滿意,就可以繼續給他治療。
這鳩山自然也不是蠢人,立刻從麥軻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如果他表現得好,繼續有用,甚至可以保命!
這一下,令他精神大振,不顧口舌撕裂,喉嚨疼痛,仰頭就把一瓶生命河水灌了進去。
果然,他感到一陣清涼由嘴入喉,又由喉入腹,轉眼之間,那種炙燒一樣的烈痛就消退了下去。
果然好水!
鳩山沒有等待,疼痛一減輕,立刻對麥軻說:“你問吧,我可以說了!”
麥軻就問他們都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來幹什麼,有什麼計劃。
鳩山沒有了極端疼痛的困擾,思緒也立時清晰起來,這傢伙的東瀛華怎麼也說得這麼好?我都沒有意識到是一個外國人再說我的本土話!
那個年輕得不像話的什麼洞,能講道地的東瀛語,就已經令人驚奇了,沒想到遇到一個更厲害的!
於是,鳩山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來個竹筒倒豆子,給麥軻說了一個底掉。
不過,由於他的級別有限,他也就能說出一些他那個層次能接觸的東西,至於到底為什麼成立這股力量,最終目的是什麼,現在的任務是什麼,他還真是一無所知。
不過,這已經讓麥軻感覺壓力不小了。
尤其對這個張之洞,麥軻相當忌憚。
他忌憚它主要有兩點,一個是他非常年輕;另一個就是,他似乎控制了那個先進武器的製造,否則也不會發生這個炮擊事件。
看來,事情變得更復雜了,這個曾國藩也做出了重大調整,把和天軍的對壘從國內轉移到了國際,不讓我老麥專擅國際舞臺。
幸虧我老麥有先見之明,搶先動手拿下了整個東南亞和大洋洲,以及印度的大部分疆域,否則有這些人搗亂,再加上當地的一些反抗勢力,即使最後依然成功,也會曠日持久。
既然現在他們來了。天國天軍的戰略可能也需要一些調整。
恩,既然東瀛那個彈丸小國參與了進來,我就要和彼得商量一下,他的那支美國海軍艦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