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在聽了第二夫人這幾個字的時候,後背已經冒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在前世的時候,她曾經熟讀過文革期間的歷史,所以她知道這個第二夫人代表的是誰?就是這個人挑起文化大**,也是這個人,在文化大**中擔任了全軍文革小組成員、副組長,中央軍委辦事組成員。而現在,這個人竟然看上了玲玲,她想利用玲玲做什麼?
看見蓮兒不在追問,陳玉良看了她一眼,然後對韓醫生道:“師傅,我記得這幾年別的首長都請您去治病,只有她家不用咱們中藥堂的人?”
“是啊。”韓醫生微微頷首道,“其實在以前,他們是一直找我給他治病的,自從一六六零年。他主持中央軍委工作以後,林辦主任以他的身體虛弱,需要專人照顧和看護為由,給他組建了專門的醫療班子,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接觸過他們一家了。”
“哦,”陳玉良蹙眉道,“說什麼專門的醫療班子,據說他現在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也不知道這個專門的醫療班子是做什麼用的?”
“嘿,這個咱們就不管了。不過家裡有一位崇拜權勢,擅於心機的妻子,估計……”韓醫生說到這兒忽然打住了話題。他抬眼看了看藍蓮,然後道,“本來在這個形勢複雜的時期,咱們應該避而遠之才是。不過,玲玲現在被他們拉進去,咱們想要躲只怕也躲不開了。目前最要緊的還是把他們的意圖搞清楚。”
“師傅說得是。”陳玉良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咱們還是謹慎些。需要好好謀劃一下才是。”
早晨起來以後,韓醫生吩咐藍蓮和白凌寒寸步不離的跟著玲玲,而他和陳玉良師徒兩個則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雖然他們並沒有說出去做什麼,不過藍蓮已經知道他們自然是去查那個葉主任的陰謀。
玲玲可不知道有人已經給她設下了圈套,經過一夜的休整,她的興致有增無減。在藍蓮和白凌寒的陪伴下,她興沖沖的向賓館趕去。一邊走,一邊向藍蓮和白凌寒嘟囔,今天鍾書記說了要好好排練,明天上面就會有人來看她們排練呢。
藍蓮本以為李秘書會給她們安排別的場所排練,誰知到了賓館,她才發現賓館的一處大廳已經收拾出來,鍾書記她們已經收拾妥當,只等著玲玲來了就開始進行排練。
望著鍾書記和玲玲興致勃勃的樣子,藍蓮折身走出大廳,坐在門外的石階上,心中卻在暗暗苦笑。這分明就只是一個幌子,這節目是永遠也不會透過的了。只可惜白白讓玲玲和鍾書記興奮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她們在知道這個結果以後,心中會是怎樣的一種失落?
“蓮兒,不要難過了,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白凌寒在她身後蹲下來,輕輕的拍了拍藍蓮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唉。”藍蓮嘆了一口氣,然後抬眼看向白凌寒,“白凌寒,你說她們究竟想做什麼?”
白凌寒抬眼望著從大門口走進來的李秘書,然後輕聲道:“蓮兒,這個還不好辦,咱們只要問問她就是了。”
“問她?”藍蓮瞥了李秘書一眼,“白凌寒,你開什麼玩笑?她會告訴咱們嗎?“
“呃,不會。”白凌寒搖了搖頭,“不過她很快就會自己說出來的,蓮兒耐性一些。”
晚上回到家以後,藍蓮看向師傅和大師兄,只見兩個人面色凝重,隻字不提這件事情,顯然他們並沒有查清楚葉主任為什麼要招玲玲進京的原因。藍蓮心中暗自嘆息,這件事情只怕是有人在在暗箱操作,別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到了第二天,藍蓮陪著玲玲早早的來到賓館,節目組的人都整裝齊備,只等著一會兒首長來了接受檢閱。表演大廳裡漫溢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雖然在北京呆了好幾年,而且經常和師傅去各個首長家,但是對這個在中國的歷史上留下醜陋形象的林辦主任,她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