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別為難朱四哥了,跟我們回去吧。”
“別再說了,我對你父王已經死心了。”刀白鳳唉聲道。
“臣等斗膽替全城百姓請王妃和我們一道回府。”朱、巴二人同時跪伏於地拱手道。
“恭請母親回府。”段譽也上前跪伏於地。
刀白鳳看著跪伏於地的三人,沉吟良久終於無奈道:“你們…唉…我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跪在地上的三人一下高興起來,朱、巴二人急著要回去給王爺報訊,段譽的一顆石頭也總算落了地,高興地一把抱住母親,開心的道:“太好啦孃親,爹要是知道了這個好訊息,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那木姑娘呢?”刀白鳳故意揶揄道。木婉清也一臉希冀的看著他。
“當然是跟我們一起回去了,到時候我就跟爹爹提我們的婚事。我要風風光光的娶我的婉兒”
“誰要嫁給你了。”
“你可是發過誓的,莫非你想殺我。”
“討厭了你。”木婉清轉身跑出了大殿。身後傳來刀白鳳的嬌笑聲。
過不多時,朱丹臣已經趕了回來,還有王妃的車輦鑾駕也已到了觀外。
“恭請王妃回府。”朱丹臣跪伏於地,拱手道,身後的兵丁護衛也跪下一片,高聲呼道:“恭請王妃回府。”段正淳也來到刀白鳳身前,小聲說道:“鳳凰,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誰說原諒你了,我這次全是看在譽兒的面子上才會回去的。”
段正淳一臉的尷尬,看向兒子的眼神帶著些許感激。在眾人的簇擁下,刀白鳳上了車輦,段譽和木婉清也隨眾人一起浩浩蕩蕩直奔皇宮而去。保定皇帝聽說段譽和鎮南王妃同時回來非常的高興,便傳旨讓段正淳帶王妃與侄子進宮面聖。來到皇宮,鎮南王爺便要攜妻、子去面聖,保定皇帝還不知道木婉清的存在,所以並沒有宣召,段譽只得讓她先在偏殿中稍待,並讓巴天石留下隨侍,自己隨家人去見保定帝。
木婉清在偏殿中等了半天不見段譽回來,便坐不住了吵吵著要去找她的段郎,巴天石無奈正在苦勸的當口,聽見外面傳來“皇上有旨,宣巴天石、木婉清覲見。”巴天石總算鬆了口氣,對著木婉清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我帶你去找你的段郎。”
木婉清跟在巴天石的身後來到正殿,只見段譽正在殿中,首位還坐著一位頭戴金冠,身穿黃袍的中年人,便說道:“你就是皇帝?”
保定皇帝和藹的回應:“是啊,我就是皇帝,你就是木姑娘吧?”
“對呀,我就是木婉清,怎麼了?”
保定皇帝哈哈一笑:“沒什麼,感謝你一路上照顧譽兒,明天讓譽兒帶你到處走走,看看我們大理的風光。”
“太好了,你會跟我們一起去嗎?”
眾人無不莞爾。
回到鎮南王府,擺上筵席,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木婉清坐在段譽的旁邊十分開心,她不想讓段郎的家人覺得自己沒有禮貌,還向刀白鳳敬了杯酒,刀白風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全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風?”刀白風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顫聲問:“你……你真是刀白風?擺夷女子,從前是使軟鞭的,是不是?”刀白風見她神情有異,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譽兒待你真好,連我的閨名也跟你說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擺夷人,難怪他也這麼野。”木婉清道:“你當真是刀白風?”刀白風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右手一揚,兩枚毒箭向刀白風當胸射去。席間,四人言笑晏晏,親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會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