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覺,並且他根本就沒那麼疼,完全是為了下線而故意說的。
風往北吹擺弄著長鞭問道:“舒服嗎?”
“你來自己切身嘗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孤煙拂手撩了撩弦,接著側過頭對著斷刃道:“剛才那一下沒打到你吧?”
“沒有,就算打到了的話也沒什麼事。”
斷刃搖了搖頭:“除了特殊物品之外,其餘的都不能給關閉了痛覺的玩家帶來痛感。”
“我特麼就曰了狗!”
風往北吹求助般的朝著春光乍洩望了過去,感情他的一番作為都是在費白勁,他捏了捏拳忽然間覺得好不爽。
“你可以繼續也可以隨意,反正在這個裡面無限復活,死了又不掉經驗,再加上累的又不是我。我們只是被關一關而已,剛好還可以休息一陣。”
斷刃繼續說了一句,由於他沒有帶血瓶,所以從揹包中掏出了一塊可以用來恢復血量的蓬鬆麵包朝著孤煙遞去。
接著微低著頭,小聲在孤煙的耳邊道了一句:“有辦法離開沒?”
“不知道,”
孤煙搖頭將麵包接過咬了一口,含著麵包屑道:“就看他能不能猜到了…”
“誰?”斷刃也拿了一塊麵包開始咬。
孤煙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名字。
“怎麼,你們還指望有人來不成?”
春光乍洩勾起一條漆黑的霧蛇:“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在那個裡面是不能私聊的不是嗎?”
兩人完全無視他,在那邊你一言我語。
斷刃對著孤煙問道:“那他會發現嗎?”
“估計可能還在忙吧,畢竟他不是去了那什麼副本了嗎?”
孤煙將麵包幾口吃下,接著又掏出了兩杯牛奶,完全無視所在環境和氣氛,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雖然這些東西都沒有味道。
“這樣啊,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時間結束吧。”
斷刃靠著孤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了地上:“反正也就24個小時而已,我們時間多得是。”
接著他側過頭看向春光乍洩:“話說,你們兩個要在這裡一直看著我們,是因為我們長得太好了所以你們不想走了嗎?”
“我呸。”風往北吹有些煩躁的咬了咬牙:“少在那裡給我自戀。”
可惜他手上沒有那些特殊物品,不然保準全用在這兩個賤;人的身上。
“當然,我們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
春光乍洩的聲音變得十分低沉:“不過讓你們先來噁心一番還是可以的。”
接著他將雙手平舉,口中開始發出古怪的語調,黑色的法袍,長長的袍擺下無風自動,鼓起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包。衣袍裡似乎藏著許多生物,爭相湧動。
片刻之後,長袍揚起,無數只汙黑的黑蛇與黑色的小蟲,帶著一灘灘腥臭的濁水朝著籠中兩人飛快移去。
場面極其噁心。
“你以為光是這樣就能嚇到我們嗎?”
孤煙拂手輕撩上弦,捻起手指來回撥弄,斑斕的音符順著修長的指尖宣洩而出。多彩的音符紛紛匯聚,將兩人包裹其中宛如一道七彩的防雨罩。
毒物朝著音符不斷靠近,卻在觸上的那一刻紛紛化作黑煙,順著空氣的流動滲入面板之中。伴著黑煙的不斷腐蝕,音符逐漸失去了原本斑斕的顏色,孤煙將撩撥琴絃的速度加快了幾分,努力的奏出更多的音符來進行防禦,可是他卻跟不上春光乍洩放出霧蛇的速度,在那漆黑的法袍下,就彷彿連線著另一個次元一般。
在兩放攻擊的膠著之時,斷刃則在腦中飛快的思索著逃離的方法。
從春光乍洩的技能來看,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