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樣被你這個樹袋熊掛著睡,還被你給……給……”
那事兒不能說,簡直有失尊嚴!但許櫟風畢竟是感情孑然的嫩貨,一想到那晚上興奮激動到一半又被活生生憋回去的事兒,還是有些小心臟跳跳,很不自在地紅了臉,把頭扭到一邊。
效果出來了,方秦滿心歡喜地聽著,突然就看見了讓他血脈膨脹的一幕,許櫟風紅著臉扭頭的樣子刷刷刷像影印機一樣在他心裡印出了厚厚一摞連拍畫面。
雄性生物挑逗的天性被激發,方秦兀地靠近許櫟風,貼著他微紅的耳廓壓低了聲音,“被我,怎麼啦?”
許櫟風第一次被人含住小命根這事兒方秦根本忘得一乾二淨,不,應該說藉著醉意做得稀裡糊塗,壓根對這事兒就沒印象。
方秦大概以為許櫟風在被他親被他摸那些事兒上害羞呢。
許櫟風忙拉了個抱枕擱在兩人之間,“沒怎麼,什麼事兒都沒有。現在也太晚了,快去洗洗睡覺,明天我們再討論下該怎麼辦。”
想要起身的許櫟風被方秦扯了抱枕直接按在了沙發上,旁邊是尖利的桌角,許櫟風手足無措了一瞬,最後樓到了方秦肩膀上,“別鬧,一會傷著。”
方秦卻得寸進尺地往他嘴邊湊了湊,“老師你這是欲拒還迎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微微一笑就朝許櫟風的嘴巴吻去,這又是一個纏綿冗長的吻,吻得許櫟風全身無力,整個人都沉浸到方秦越發成熟的氣息中。
喘著粗氣,許櫟風逃也是地奔進了浴室。開啟涼水往頭上衝的時候他都還沒有緩過神來。現在自己是越來越習慣方秦的吻了,他舔了舔嘴唇,好像餘韻未決,嘴唇上的觸感軟軟的好像還不是自己的。難道自己真的已經栽進了那個深不見底的坑裡?
正想著的時候,浴室門想了幾聲,“老師,我的衣服你怎麼都裝袋子裡了?”
那是之前許櫟風想找方秦洽談時的準備,現在都用不上了。而且又碰上郭鵬那混賬玩意兒,正是麻煩的時候。許櫟風又有些不甘願總是讓方秦牽著鼻子走。行,這事兒就先放放。
他老老實實地回答,“天不是冷了嗎?怕你凍著,特地收拾起來想給你拿去的。”
“不會是怕江老師看見,誤會你吧?”
許櫟風發洩地塗了自己一身沐浴露,把自己搓得像個棉花糖似得,江老師!江老師!老子好心好意,你倒好,整天來挖苦我。
“對!對!我就怕你江老師看見我滿屋子滿櫃子連內褲抽屜你都塞著某人的東西,我還不想被別人當變態了!”
“能和你的學生親得那麼火熱,你早就是個變態了。”
許櫟風頭上打滿了叉叉,“……真好意思說,走開,別打那兒影響我洗澡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許櫟風起來的時候看見臥室門開著,正納悶方秦去哪兒了就聽見廚房裡傳來噼裡啪啦的煎菜聲。
一陣煎蛋的香味兒撲鼻而來,他往廚房邊一靠,大吃一驚,“我還以為逮著田螺姑娘了。這自己生活過就是不一樣了啊,還會做飯了。”
“煎蛋誰不會,”方秦看了一眼穿著隨意,大半個胸膛坦露在外的許櫟風,輕笑一下把兩個中黃外白的煎蛋趕進盤子裡,“而且,我只做給你吃。”
許櫟風靠著門笑笑,沒有說話。
方秦又在旁邊的小鍋櫟舀了一碗白粥一起端給許櫟風,“吃吧,這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早餐。”
許櫟風其實心裡溫暖地要命,這世上給他做過飯的只有自己上小學之前的老媽,漫漫二十幾年來,總是自己在拿鍋碗鏟子,夜夜心酸枕上眠呀!
這會兒還真讓方秦給感動了一把,就是江夢欣每次來都是自己幫著做的。但這種出乎意料的驚喜和飯來張口的家庭待遇,許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