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萬惡的攝像機又跟了過來,他心裡神煩,這明明是給小鬼的現在不得不端給蔣玲玲,他憋著氣堵得胃疼。
攝像機跟進,他笑得像個機器人。
“給你。”
將玲玲雙手捧著臉,滿臉幸福,“謝謝~”
許櫟風呵呵一笑,“你真……不用客氣。”
在這裡,他和方秦被人群拉開了一段距離,天逐漸黑下來,他幾次去看方秦,都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自己在在意,他總是心煩意亂的。
最後切蛋糕的時候,一群人圍到一起,許櫟風終於有機會挪到了方秦身邊拉了拉他的衣服。
“小鬼?你沒生氣吧?”
方秦好像什麼都沒聽見,正和一個漂亮的女生好像聊得開心。
他都沒怎麼對自己笑,現在卻對著那個可以做他大姐的女人笑得兩眼發亮。許櫟風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他乾脆直接握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捏。
“你幹嘛?”這會兒方秦轉過來了。
對啊?自己要幹嘛?許櫟風也不明白他的舉動有何意義,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他乾乾地笑笑然後放開,“沒什麼,”又為方秦的語氣有些惱火,“我看你挺開心嘛。”
“還行。”
許了願唱完生日歌就是切蛋糕的時候,許櫟風和蔣玲玲又被起鬨著一起切蛋糕。
他握著刀的手使勁地掐了蔣玲玲一下,他今晚太他媽憋屈了。
蔣玲玲本來還想叫一叫,討厭~總是動手動腳的。但許櫟風噴火的眼神給她一掃,她趕緊咬住了舌頭。
那該死的攝像機就差沒貼在他臉上照了,許櫟風真想把整個蛋糕搬起來扣到他頭上,拍拍拍,拍你個頭啊,去死吧!
終於離開那個討厭的地方,直到和方秦一起坐上車裡,許櫟風的心才舒坦下來。
車剛開始開走,方秦就靠在座椅上聲音乾乾地問,“你和她不是假的嗎?”
許櫟風一拳往方向盤上砸去,“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那裡不是有臺攝像機?蔣玲玲是我媽硬塞給我的,我們兩人心裡清楚,只是做做戲而已。”
當初覺得自己沒必要給方秦講這些,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講出來心裡就沒那麼憋得慌。
“你端肉給她,作戲也沒必要演那麼好。”
“我抽瘋了端給她幹嘛,那是端給你的。那個攝像機跑過來,我沒辦法才。”
方秦安靜了一會兒,又扭頭哼了一聲,“那你捏她手幹嘛?”
“啊?”
“切蛋糕的時候?”
許櫟風很吃驚,他是屬貓頭鷹的呀?黑乎乎地都能看到。
“老子是在掐她!那個瘋女人今天搞了個攝像機來,還不是故意的,”許櫟風大吐了一口氣,“我要再信她,我就是孫子。”
許櫟風消完了蔣玲玲的氣又想起另一件事來,正想問方秦,轉頭才發現他睡著了。
最近複習本來就很累,小鬼有眼帶睡眠不足,再加上今天又搬書又搬菜又奔波的,許櫟風把車開得穩穩的,讓他睡舒服一點。
許櫟風把車停好,走到左邊拉開車門。
“小鬼,小鬼,”他抓著他的肩膀輕輕搖了一下,“醒醒,到家了,回去再睡。”
“……”
“喂,快起來,回去再睡。”
方秦撐開一點眼皮看他,一把掛在他的脖子上,“……你揹我上去。”
許櫟風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想著他那快比自己高的個子心裡狂汗。
“又不是喝醉酒了說什麼胡話,快起來。”
方秦像只小貓一樣舒服地閉著眼睛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