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前,我還是個膽小的小男生,但是我花了半年時間,把二中霸主姜皓文收拾的夾著尾巴逃離了二中;半年之前。我在月亮街開了間月亮灣酒吧,用了不到兩個月時間就把黑豹幫給滅了,同時也成立了東星;兩個月之前,我帶著東星的兄弟掃平了毒蛇幫。他們的老大響尾蛇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有出院……」
這些都是我的威風事跡,在場的兄弟基本都知道,他們都看著我,不知道我提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望著他們倨傲的說:「我遇到過不少比我強悍的敵人。但是他們都已經被我一一踩在腳下。我爸媽生我的時候,就給了我一個膽,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慫過,這次也不會例外。今天東星跟宏興約戰,你們如果誰害怕的話,現在可以離開,我不會強求。」
謝天來聞言昂著頭望著他那幫手下,補充了一句:「你們害怕了現在可以走,但是走出這個門就不要再回來了,東星只要肝膽相照的兄弟,不要不講義氣的狗。」
我知道謝天來其實是不想他這幫手下離開的,畢竟我們沒有外援,已經處於劣勢了,現在再走掉這將近三分之一的人,那無疑是雪上加霜,他企圖用義氣兩個字嘗試激將這些人留下來。
可是無濟於事。首先有一個高高瘦瘦的傢伙低著頭走出來,說了聲對不起鬣狗哥,然後又跟我說了聲對不起太子哥,然後就大步的離開了現場。
有一就有二,很快的謝天來那五六十人最後只剩下二十來人,剩下的都是他昔日最忠誠的兄弟了,新收的那些外圍兄弟幾乎走了個精光。
謝天來又是憤怒,又是感覺對不起我,覺得他自己御下不力,很是羞愧。
我倒沒覺得這有什麼,畢竟這些人無心戀戰,去了也是第一時間帶頭逃跑的,現在先走了還少了一層危機。我拍拍謝天來的肩膀,然後對剩下的兄弟們沉聲說:「楚雖三戶能亡秦,願意跟我去跟宏興決一死戰的就喝了這杯酒,一起去幹翻宏興雜碎,給哨牙和秦勇報仇。」
「幹翻宏興雜碎。」
剩下的兄弟被我一句楚雖三戶能亡秦說得熱血沸騰起來,而且陳文曾經謀害過哨牙和秦勇等人,我們對他都有著深深的恨意,這會兒大家紛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車輛和武器都是準備好的了,在我的帶領下,我們一幫人魚貫從大門而出。繆東華跟宋東陽幾個人早就被我安排在門口,我出去的時候繆東華遞給我一根白布條,我隨手紮在了自己左臂上,這是等下混戰起來區分敵我用的。
宋東陽遞給我一根鐵管,我沒有拿,因為我已經有簫媚給我準備的皮帶,無需用其它的武器。
一群人左臂紮在白布條,右手拎著鐵管出來,有條不紊的上了停靠在路邊的一排麵包車,車隊浩浩蕩蕩的出了市區,朝著北郊的龍頭山開去。
經過北郊那塊遼闊的荒郊時候,這裡是昨晚簫媚被害的地方,我臉色一片鐵青,心裡堵著一股濃濃的戾氣。我摸了摸腰間堅韌十足的皮帶,現在只有廝殺和鮮血才能平復我心中的仇恨。
我們很快的來到龍頭山亂葬崗山腰上,汽車到了這裡再也沒法往上開了,我看看山腰地形遼闊,到處都是荒墳,點點頭說:「就這裡等他們吧!」
陳文似乎也跟我一樣急不可耐,我們才剛剛下車沒多久,遠遠的就看見山下公里來了一隊長長的車隊。除了開在最前面的一輛黑色賓士和兩輛奧迪車之外,後面居然有二十輛清一色的14座金盃大海獅輕客車。
站在我身邊的李夢婷和謝天來見了都忍不住的抽了口冷氣,李夢婷說:「那輛賓士是二叔公的座駕,從規模來看二叔公和陳文大約帶了三百人來,人數是我們的一倍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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