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說什麼是野種?
現在回想起來,那真是一種悲哀。簫媚今天平日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今天為了鼓搗出這桌飯菜。估計沒少花功夫。我猜她甚至派人去了淺河村打聽我小時候的訊息,連我喜歡吃那一道菜都打聽得請清清楚楚,然後親手下廚做給我吃。母愛,有時候真是讓人無法理解的東西。
簫媚見我舉著筷子吃吃沒下箸。就忍不住問:「怎麼了,阿姨做的飯菜不合口吻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
簫媚就夾了個雞腿進我碗裡,用帶著笑意和寵溺的眼神望著我說:「那嘗嘗雞腿。」
我見了心裡又是忍不住一顫,媽媽幫夾雞腿。小時候苦苦期盼了十幾年的願望,就這麼的終於實現了嗎?我低下頭吃飯,簫媚見我這樣子,就以為我還在埋怨她害死了陳青龍。眼眸裡閃過一絲落寞和難過,她剛想強打精神說吃飯。
這時候,我已經低著頭有點難為情的說了一句:「媽,婷姐,吃飯。」
一句話,簫媚的身子一顫,眼睛就陡然的睜大了,滿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我,然後眼眸裡狂湧而出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喜悅,聲音顫抖的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才歡天喜地的端起碗吃飯,目光時不時的看我兩眼,高興得不得了。
晚飯之後,簫媚跟我和李夢婷又聊了一下麗海市道上的情況,她叮囑我們一定要小心狼群最近的動作。然後,她讓我搬進陳家莊園住。但是被我拒絕了,她知道我性格要強也沒有勉強。最後,她把目光落在了李夢婷身上,李夢婷這一兩年來為了我做了不少事。簫媚也是看在了眼裡的,原本對李夢婷的那點戒備心也因為陳文的死而消失了。她這會兒將李夢婷拉到一邊,兩個女人在小聲的聊天,似乎不想被我聽到,所以聲音非常小。
我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簫媚還提到了張晴晴的名字,還斷斷續續的聽到什麼大什麼老婆小什麼老婆之類的,反正李夢婷後來聽著聽著就臉紅,最後遠遠的望了一頭霧水的我一眼,然後對著簫媚點點頭,好像含羞帶澀的答應了簫媚什麼條件。
我不知道我媽媽跟李夢婷在說些什麼,我這會兒腦海里一直想著那個黑色雨衣中年男人。越想越覺得這傢伙可能是狼群四大殺神的送葬者,據說現在還是歐洲那邊的頂級殺手。這傢伙鬼魂般在我身邊縹緲不定的出現。讓我感受到了可怕的危險,我覺得不能這麼被動下去。殺手一般都是先摸清目標的生活習慣,然後佈置好計劃,再完美刺殺的。我不能等送葬者出手,不然那時候我就死定了。
但是,送葬者那傢伙今天就站著跟我遙遙對視一眼,我就感受到這傢伙是極度危險的存在。我不敢以身試險。覺得想幹掉這傢伙必須找幾個強援。我猶豫了一下,就拿出手機先給屠夫打了個電話:「我被一個叫送葬者的超級高手盯上了,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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