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唯一變的是女主人離開了,或許,變的還有我自己。
我從衣櫥裡拿出了一套換洗的衣服,然後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的時候對著梳洗鏡一照,發現自己頭髮有點兒長了,眼睛也有黑眼圈,眼神不如平日那般鋒利,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猶豫了一下,我就從浴室出櫃裡拿出了一把電推剪,然後直接對著鏡子推了起來。用了幾分鐘,我就將自己的頭髮都推得短短的。弄了一個美國電影犯人那種圓寸頭,這看起來才精神了一點。
洗完澡跟岳父岳母說了聲晚安之後,我回到了臥室,然後在床上躺了下來,床上似乎還彌留有張晴晴熟悉的香味,枕頭還有她秀髮的芬芳,我將一個枕頭抱在懷裡,當作張晴晴還在我身邊,然後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這一晚睡得不踏實,凌晨六點我就醒來了。洗漱完畢之後,就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換上一條黑色的西褲,腳上穿了一雙軍勾鞋,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然後在客廳茶几上留了一張巨額的支票,這是預防我不測所以留給張晴晴的。然後就悄然的離開張家。開著保時捷一路狂飆,呼嘯著來到了金殿門口。
秦勇他們一幫人全部都到齊了,四虎三將三十六精英見到我之後齊齊的喊了聲:「瑜哥!」
我環視了一圈兄弟們,徐徐的說:「今天這一場戰鬥是我們東星遇到最硬的一場戰鬥。關係到東星的存亡跟你們的生與死,贏了你們每個人都能飛黃騰達,輸了咱們就在黃泉聚首再做兄弟。如果誰怕了想退出,現在是最後的機會。」
秦勇昂著臉說:「東星兄弟,永不言敗,永不退縮!」
「永不言敗,永不退縮!」
哨牙跟大羅小羅、王子天、李宏城還有鄭展濤一幫兄弟都大聲的吼道,氣勢如虹。隱隱有種三千越甲可吞吳的氣勢。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河西南郊,走起!」
我上了自己的保時捷,哨牙他們幾十個人上了五輛早已經準備好的微客車,一行朝著河西南郊不徐不疾的開去。
開始的時候只有六輛車。但是剛剛離開月亮街,經過酒吧街的時候,十幾輛麵包車跟了上來,是謝天來跟東星外圍的一百多個兄弟跟我們匯合了。
經過天虹廣場的時候。又有一輛黑色的奧迪a4帶著幾輛小客車跟了上來,是忠義社的廖華強帶著他的人來了。然後經過平江街的時候,一輛大眾帶著十幾輛麵包車又跟我們的車隊匯合在一起,是鯊魚幫的劉永華帶著他的兄弟跟我們匯合了……
每經過一個區域,就有幾輛車加入我們的車流。小刀會的徐思航,胭脂幫的黃欣,最後龍盟的人都全部匯合在了一起,車隊已經蔓延出兩三百米,十字路口的交警見了都嚇得臉色蒼白。
我跟龍盟的人最早來到河西南郊的廢棄木材廠,木材廠前面的空地挺寬闊的,我們七百多人還有幾十輛車停在這裡,都一點不顯得擁擠。
過了十來分鐘。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帶著十幾輛大巴士來了,赫然是簫媚帶著陳家四個堂主,還有陳家的八百多兄弟,準時的趕來跟我們匯合了。
龍盟跟陳家的人匯合在一起,足足有一千五百人。兄弟們氣勢高漲,一個個都紛紛叫囔說狼群跟塗家算什麼,咱們這麼多人,一人一口痰都能吐死他們了。
可是,正在大家都得意忘形的時候,前面山路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所有人不由駐足眺望。
只見兩輛黑色的賓士s600l在前面開路,後面全部是清一色的大卡車,每一輛大卡車上面都站了五十個表情冷漠的男子。車隊蜿蜒像是一條看不到尾的蛟龍,也不知道陶南雄跟塗華棟帶了多少人馬過來,不過看模樣肯定不必我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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