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時糊塗犯了錯,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受害人畢竟還活著對吧?這沒出人命,事情都還有挽回的餘地對吧?”女警督挑起眉毛,試探著道。
“哎,哎!大姐,我的好姐姐,您千萬別把我往溝裡帶,我真是無辜的,您自個都說了,警方在走廊和其他地方都沒找到腳印,那說明這件事情蹊蹺啊,我要是真是兇手,別的不說,就我這功夫,哪用什麼藏刀啊!
我徒手就擰斷那南都大叔的脖子了,就我這腦子,我不把兇器和沾了血跡的鞋子衣服一股腦的垃圾堆甚至燒掉,我帶回家放著,再睡的迷迷糊糊等警察來抓?我還現場留下自己的廣告小卡片?您覺得這可能麼?!”
江葉林這話說的很有點義憤填膺,尼瑪,哥擺明是叫人給陰了,可別叫哥逮著了這嫁禍於人的傢伙,到時候警方不辦他,哥先給他好好治治!
“說的也對,正因為有這些疑點,所以警方沒有貿然行事,可你倒好,大清早警察來敲門你就配合調查唄,你居然暴力襲警還打傷了三個,你這劇烈反抗和拘捕,那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但凡良民老實百姓,可能像你這麼跟警察開練麼?!”
“我那不是喝醉了迷迷糊糊的麼,我還以為家裡來了強盜啥的呢,再說那幾個警察一沒有穿制服,二沒出示證件,又是四個人來掰扯我一個,擱你被四個陌生的壯漢圍毆能不反抗麼?大姐您別說,就您拍桌子那氣勢,別說出去的警衛不如你,你那幾個什麼師兄弟,只怕都不如你!等我出去了,咱倆倒可以切磋一下互通有無!”
江葉林一邊解釋,一邊又口花花的給女警督帶高帽子,不過這貨的眼力確實不錯,對面的女警督正經是霸王花裡的高手,絕對是練過內家拳的主。
“切,誰跟你互通有無,別給我帶高帽子浪費時間,依著你看,這案子怎麼破?!”女警督開始逼問,顯然對江葉林總歪樓還勾三搭四的混混做派極為不滿。
“怎麼破?當然從排查可疑人員入手,警方忙乎了2天一晚,難道一個礙眼的嫌疑目標都沒有發現?得,可別算上我,我絕對是躺著中槍了,我月壇小葉哥在道上的口碑全砸這案子裡了,無論如何我得儘快出去,要不然謠言滿天飛,誰還敢跟我這買賣古董玩意?!”
“難度很大,被害人都教授是南方報界精英,某雜誌的資深編輯,這次來京城是參加一個新聞傳媒界的論壇,這個論壇明天才開始,地點也不是在友誼賓館,案子的疑點確實很多,現在跟海外都教授的家屬暫時還沒聯絡上”
女警督提供的資訊讓江葉林陷入了思索,半晌,這貨撓了撓眉毛,試探著道,
“關鍵是作案動機,警方判斷為盜竊殺人,有什麼證據麼?那個大叔,哦,姓都是吧,那個都教授住的1403房間,丟了什麼貴重物品沒有?”
“都教授在重症病房昏迷不醒,很可能成植物人,家屬又聯絡不上,目前來看,警方甚至不能做出判斷,都教授到底丟沒丟東西!行李、替換衣服、錢包護照證件信用卡現金,看上去都在!”
女警督這麼一說,江葉林算是明白了,所謂盜竊殺人根本就是警方腦補出來的,因為當事人昏迷不醒,又沒有同伴,又沒聯絡上家屬,當然無從得知除了隨身物品之外,都教授是否攜帶有其他貴重的東西,這盜竊二字又從何談起?!
“這可就邪性了哈,兇手總不能是為了偷我當天賣給都教授的那包汝窯碎瓷片去的吧?”江葉林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目前看,也只有這種可能性是最大了,這也是為什麼你的嫌疑最大,不光是兇器、運動鞋,關鍵是你是都教授當晚見過的最後一個外人,其他就是賓館前臺和服務員,都教授下了計程車提著個包裹興沖沖的進了賓館,這監控裡都有!”
女警督這麼一說,江葉林沉默了下去,心裡嘀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