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經過昨夜的饕餮盛宴,他的心情極佳,嘴角隱隱含著笑意。聽她嚎啕不止,並沒說安慰的話語,只默默地遞上紙巾。
郝妙哭了一會,未有任何片言隻語的道歉軟話,火氣更盛。拍開他舉著紙巾的手,跨腳就要著地。腳板剛踫到地毯,身體便軟軟的往地上倒下去。
可惡的這頭狼,昨晚把她給拆骨了!
葉文遠及時把這小人兒撈起,攬進懷內,唇吻著她的發頂,好脾氣地說:“妙,我們忘記以前不開心的事,重新開始吧。”
他倒說得輕鬆,忘記?為什麼要忘記?郝妙用力把他推開,忍著渾身痠痛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衝進浴室,“呯”聲甩上門。
葉文遠施施然跟到門口,敲敲門:“洗澡嗎?”
聽到外面傳來的話,郝妙才發現身上又是酒味又是汗臭,虧他可以忍一晚。索性衝了個澡,洗乾淨後,順便刷了牙,看著鏡內的自己蒼白的臉,頓時覺得很挫敗。
門外的人仍在不停地敲門:“妙,先開門,我要上廁所。”
明知道她在洗澡,非要來,分明就不把她的生氣當一回事!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郝妙把毛巾狠狠扔在洗衣藍內,轉身走到門口拉開門。
站在外面的他竟然還沒穿衣服,只隨便披了件浴泡。看到她清清爽爽地出現,語帶輕鬆地說:“其實我不介意一起洗。”
不要臉!很好笑嗎?郝妙壓下怒火,對他牽強地勾了勾嘴角:“我洗過了,你自便吧!”
以為她不生氣了,葉文遠大喜。拍拍她的臉頰,吩咐道:“乖,幫我找套衣服。”說完走進浴室,關門前還風騷地朝他眨了眨眼。
對著白色的玻璃門板,假裝的笑臉終於掛不住。浴室裡傳來水聲,還有斷斷續續的輕哼,他的心情真不錯,如果她沒有丟掉工作,估計這樣的早晨是個美好的開始。可惜,他太不把她當人看了。
從別墅出來,她給家裡拔了個電話,告訴媽媽昨晚跟葉小妞玩瘋去了,所以沒回家。夏美似乎料到她不開心,幾次想說些什麼,被她打住。
掛掉電話,郝妙又拔了葉子薇的號,對方關機了。有點擔心,昨晚的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自稱是小妞的老公?她如果結婚,自己沒可能不知道。
嘆。才兩三個月的時間,怎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好朋友有了男人,她都不清不楚。
拍拍臉,才想把手機收好,葉文遠的電話就殺到。
臭傢伙,真以為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郝妙飛快按下關機鍵,耳根清靜。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沒工作的日子真心不自在。今天難得的好天氣,一連邊半個月的陰霾天氣終於結束,陽光燦爛地照耀著,暖暖的驅走了不少寒意,可是她的心是冷的。
一股怡人的咖啡香撲進鼻裡,她側身一看,是一家咖啡店。店名叫有個人,不知開店的人心裡是不是惦記著某個人。隔著玻璃望進去,室內一片暈黃的暖色調,伴著傳出來隱約的外語歌聲,給人感覺悠閒隨意。店裡廖廖的坐著幾個人,非常寧靜,畫面看著舒心。如果可以像他們般了無牽掛的享受一個個悠閒的下午,該是多好的一件事。
郝妙嘆了口氣,心裡想的唸的都是找工作的事。春節剛過,正是找工作的淡季,不知道能否再踫到合心意的。
眼睛不其然又往咖啡店裡瞟,落地玻璃櫥窗上貼著對喜慶的紅色娃娃,彎著腰兩拳雙握,笑意盈盈。
連你也覺得很高興嗎?
怔怔的看得出神,忽地腰部被撞了一下,她“啊”聲叫了出來,扭頭,只見一個男人抱著幾大捆餐布從身邊經過。怕是看不著路所以撞到她了,頂端的那捆有要掉下來的趨勢。
郝妙掂起腳,幫他拿下